“吾...不知道。”小白纠结着答道。
“那我换个问法，你第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
“一百年前。”
“很好，现在该你问我了。”枫涧明用杯装冰淇淋作为话筒，交给小白。
“我来问？”
“对，你来问。我们是挚友啊，朋友之间当然是平等的，不是吗？”
“....嗯，那...吾问了。至高无上的枫涧明大人，你的年龄是？”
“不到一个月。”枫涧明秒答。
......
“所以，你选择沙希是为了清理异兽？那灭世危机是怎么回事？”
只一会儿的功夫，枫涧明就已经同她混熟了。他趁机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那个...是吾编的。不过吾可没有乱编。确实存在九阶之上的家伙，只是那群可恶的东西飞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还有还有，那只好胖的黄虫子就是有只好大好大的家伙生的！”
“原来如此，那种大家伙真是可恶！”枫涧明挥了挥拳，装模作样的同仇敌忾了一番：“现在你还能感受到另一半世界的位置吗？”
“不能了，自从20年前开始，我就再也感觉不到他们的位置了。”小白有些伤感。
“嗯嗯，唉，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谁说不是呢。”
“那小白你知道空间之种吗？”
“知道是知道。不对，该我问了！”名为智慧的光芒再次占领了少女的大脑。
“好啊好啊，那你想知道什么？”枫涧明安然自若。
“嗯...吾不知道。”
“哦，那你就先记着吧，等以后再问怎么样？身为挚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汝是吾的挚友。”小白点点头，同意了。
“小白你知道空间之种该如何发芽吗？”
“知道，但也不知道。”小白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空间之种有着能够成长为世界的潜力，但它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同种子之间的潜力都不一样，发芽的难度也不同。”
“...潜力不一样？...”枫涧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前世他确实搜集了不同的案例，并且挨个对自己的种子进行试验，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对，发芽的关键在于弱点，有的种子弱点多，比如火烧水淹或者放进土里就能打开，但这种的潜力有限。而有的弱点少一点，发芽的难度就高，但潜力会更大，生成的世界壁垒也会更坚实。”小白认真道，身为世界衍生的意识，她对于空间之种的认知十分清晰：“但不同的空间之种弱点一定不同，所以我也不知道。”
“...那要是不清楚弱点的话，就绝对不会发芽吗？”枫涧明感觉心好痛。
前世，他可是各种魔法全用上了，地水火风光暗空间时间...
但没有一个有用的...
种子表面连裂纹都没有。
“是这样的。”
圣洁的少女点点头，就这样给枫涧明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