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去医务室吗？”他担忧地问她，“还是直接去医院？”
许意晚稍微侧身看他，摇了摇头，“不去。”
她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穿着的外套，“外套给我一下，我要先去趟厕所。”
她今天直接穿的长袖，只能用他的外套挡挡了。
这下，游褚就明白了。
他很快把外套脱了给她，她接过就系在了自己腰上，然后从平常带的小包里翻出卫生巾。
虽然之前还没来，但她习惯备着一片。
过了一会，她才从厕所慢慢走出来，游褚就在外边等着她。
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捂着她的小手，用自己温度温暖她此刻有点冰凉的手。
“先回教室坐一下。”他说。
许意晚：“嗯。”
一回来，她就发现桌上放着她平常喝水用的杯子，这里面现在装着教室外边接的热水。
游褚轻声道：“刚刚给你接的热水，现在还有点烫。”
许意晚忍不住笑了一下，痛苦都减轻了些，“不错嘛，你生理课学得很好。”
游褚扶着她坐下，表情淡定，“还好，能派上用场就好。”
他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旁边坐下，就这样捂着她的手。
许意晚晃了一下被他抓着的手，“但是这样我怎么腾出手喝水？”
游褚露出浅淡笑容，好像是想要逗她笑，他说：“那我端着水杯喂你喝水？”
许意晚轻哼了声，“我自己喝。”
她挣开了一只手，拿起水杯，慢慢地喝水，肚子也没那么疼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是小猪吗？怎么总是哼？”
最近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对着他哼，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许意晚此时又哼了声，“不，我是老虎，嗷呜——”
她心里嘀咕道还不是前几天校运会，他又被别班的女生送情书了，总之，她就是有点气。
游褚又笑了下，“小老虎要不要吃糖？”
他从自己抽屉里面拿出一罐糖果，这是他给她备着的，课间她想吃了就会给她。
许意晚好笑道：“把我当小朋友哄呐？”
完全忘了自己在课间朝他多要一颗糖的样子。
游褚把奶糖放她手心，“大朋友也可以哄。”
“噢——那我就吃一颗。”
她翘了翘唇角，露出柔软的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