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五皇子更气。
那不过是个皇叔，父皇对他也是讨厌至极。早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了。可偏偏那个人命硬得很，下毒好几次都没事。
现如今自己的名声都臭了，可那人活得却好好的。甚至云渺渺也是，他怎么可能不气？
“怎么说都是本王的小皇婶，本王过去看看不过分吧？”
五皇子冷笑一声，双目冷冷地看着几个太监，“反正也不出府，莫不是本王连在自己府上走动都不行？”
几个太监被吓得连忙低头。
这种话他们怎么敢说？
……
云渺渺等了不一会儿，小杜氏和云如月就被带过来了。两人身上都穿了干净的衣服，还是走路来的，看起来情况并不差。
云渺渺淡淡看了两人一眼，“冰雁，那我就把他们带走了？”
杜冰雁笑着说道，“这个……小皇婶，要不然你带走小杜氏，云如月她……”
这人的处理有点麻烦。最起码直到现在，云如月依然是侧妃，五皇子还没说把她废了。
再说了，这人留在府上也有好处，没事可以过去出出气。
以前的云如月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落魄。
“不要……姐姐，求求你把我一起带走！”
云如月一听不放自己走，着急地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爬向云渺渺。
声音也带着哭腔，“姐姐，你答应过的，你会把我一起带走的，对不对？你不会把我独自留在这里对不对？你不知道他们都不是……”
云如月说着，还没说完，杜冰雁冷哼一声，“云如月，别忘了你可是侧妃！”
以前是五皇子侧妃，现在应该算是谨王侧妃了吧。
“我不稀罕！”
“姐姐，月月知道以前不懂事，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你肯定不会不管月月的对不对？”
云如月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完全不够形象。
另一边的小杜氏神色复杂地看着云如月，并不吱声。
“他们都不是人，你看看我身上……”
见云渺渺没有答应，云如月伸手拉开衣服，胳膊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原本针眼并不起眼，可也太多了。
杜冰雁神色冷冷，“云侧妃！”
“是她，都是她！”
云如月这次也是豁出去了，双目冷冷的看着杜冰雁，“就是她带着人过去欺负我和我娘的。娘，你说对不对？”
小杜氏忽然被点名，犹豫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
杜冰雁的脸更黑了，“云侧妃，我看你现在是脑子不清醒！”
云渺渺看着几人，忽然觉得想笑。
想想这都是摄政王的手笔，把这两个人送到五皇子府。
结果现在，这三人果然是相互折磨。不更准确地说是杜冰雁在折磨着云如月和小杜氏。
想想她家王爷做的还真对。狗咬狗互相折磨才是最有意思的。
她都有点不想出手了。
可是没办法！
“冰雁，我能单独和她聊聊吗？”
云渺渺并不理会云如月，伸手指着小杜氏。
云如月瞳孔巨变，“渺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答应过要一起带着我离开的，你不能……”
“我没说不带你！我只是先和你娘聊聊！”
“毕竟当时你说的也不清楚，我总得判断一下，有没有必要把你们带出去！云如月，别忘了现在你们还是谨王的女人！”
“对了，刚刚在来的路上，我看到咱们那个爹爹和祖母，已经驱车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