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程橙凑过去，“睡着了吗？”
没有人给她回应。
她侧躺着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下巴很长时间，视线逐渐聚焦在他薄削的嘴唇上。
昨天她想亲这双唇，就是没亲到，今天她觉得自己特别幸福，而这所有幸福的源头就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承认自己是个不那么聪明的人，即使听话读了书，没有他，她自己一个人回到这二十年前，依旧是举步维艰。
程橙就很想亲亲老公，想碰碰他，想跟他说很喜欢他。
于是她艰难地坐了起身，手肘撑着床，嘟着小嘴就往祁时那边凑。
就要亲到的时候，祁时出声了：“你要干嘛？”
程橙吓了一跳，迅速坐直，揪着小手：“我……”
她心虚地微微抬了眸子说：“你没睡啊？”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身边的人起身，靠着床头，和她并排坐着。
他曲着一条腿，一只手搭在上面，微微低了头，浅浅地应了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