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敛了些情绪，样子还复正经：“所以这个空壳子总经理，你当得并不开心？”
李遂意笑，就算不是这样，她又有几时是开心的？
“不过你这个行为倒是特别，她不让你参加会议，你就在会议室里安装摄像头，这种行为，应该叫做什么？”
他挠着头，眼瞳往上顶，是在思索事情的样子。
“哦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用来形容你们两个人正好。”
他一拍大腿，看起来想起这个词让他格外地有成就感。
李遂意收了收眼神，没打算跟多费口舌，肖湛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像是碌碌无为的人，可至今他的表现都在让她失望。
什么叫做识人不清，可她始终还是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光是准确的，这么多年来，无一例外。
果不其然，肖湛后来的行为，完完全全地验证了她的想法。
江初晨将咖啡跟果汁端了进来，李遂意爱什么口味的，上次在未晚肖湛就有所体会，她总是喝那橘色的，看起来是对橙汁格外偏爱。
此前还以为她只是不想喝酒，或者说不愿意陪他喝酒，现在看起来，她好的就是那口。
江初晨将东西放下就准备出门，从桌子旁边走过去，总难免遇到肖湛，她本打算探眼去看屏幕中的东西，好奇心总会驱使着一个人去探究原委。
不止是今天，李遂意这样看着电脑神情严肃的时候多有，她的好奇终于是到了临界点。
可她才要去看，就撞上了一双眼睛，肖湛看着她，那眼神也是十足地幽深。
她的动作顿了下来，做了亏心事的难堪心情几乎要在他面前一展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