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变态。
慕云曦瞬间脑子里产生了这个想法。
叶止萌似笑非笑的望着慕云曦，“云曦，别吃惊，他们都是小场面，以前你从来都不会被他们所感动，你跟我说，他们都是一群底层人，无需在意。”
全部都是她教她的。
可是她却都忘了。
慕云曦脑子头疼欲裂，她没有多说什么，一步步跟着叶止萌。
很快，叶止萌将她带到了一个地下赌场。
整个赌场很大，就像是另一个时空般，这里整个空气都是浓重的烟味，还有金钱的钞票味，以及男女之间混合的迷乱气息。
叶止萌给她脸上戴了一副面具，同样从服务生的手上也要了一副狐狸面具，给自己戴上。
慕云曦的面具是羽毛，她搭配着一身小黑裙，显得身材更加纤瘦妖娆，羽毛面具遮面，只露出了眼睛。
叶止萌牵着她的手，“如果一会儿有人问你，你就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
慕云曦愣了一下，她收回手，“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你听我的，不然你这么美，别人会盯上你的。”
叶止萌眼神瞥了一眼场地，场地里已经有不少男人们盯着她了。
果真，她们走向中心场的时候，陆陆续续有男人上来搭讪，可是听到慕云曦是叶止萌的女朋友，性取向居然是蕾丝边以后，十分不感兴趣了。
叶止萌十分满意，当众端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耳朵：“你想不想知道这群人为什么这么怕我？”
“为什么？”
慕云曦语出惊人：“因为你是拉拉？”
“当然不是，因为我在这里足够强。”叶止萌冷笑一声，“也多亏了当初你教我的道理，你告诉我，人只有越来越强，别人才不会欺负你，不然的话，永远就只有挨欺负的份。”
慕云曦心脏狠狠一沉，“我们之前真的有那么熟悉吗？”
叶止萌眼神中泛起一抹回忆，像是心里也掠过难受的情绪，“你身边的人就不该是沈小颜，而是我叶止萌，我才配得上做你的朋友。”
慕云曦皱了皱眉头，轻拧了拧下巴，“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总是被你这样对待，让我觉得我性取向真的有问题了，我现在可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叶小姐。”
早知道叶止萌是这样彪悍的女孩子，她上一次就不对她表露好意了。
“扑哧，慕云曦，那你能不能也不要在我面前扮猪吃虎，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叶止萌松开手，捧腹大笑，“不知道你是不是习惯了让别人对你降低防备心，在我面前，你就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就够了！”
“……”
慕云曦万万没想到自己被看出来了，她跟叶止萌到底什么关系？
“人啊，装久了，有时候自己都信了。对吧，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