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不好么？”舒月寒的声音有些犹疑，他看向舒月清，才发现她虽然穿戴整齐，但是鬓角华发已经斑白。
整个人都不似当年的春光明媚。
“不提也罢。”她眼里带笑，莫名的释然，对于那样的人的确是不该提。
但是这个表现在舒月寒看来就变成了，舒月清仍然在为楚项天情伤，他掩下眼底的痛苦。
才说道，“清儿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回江南，看一看父亲。”提起舒父，舒月清心底一阵绞痛。
只怪自己当年……
“清儿，那不是你的错。”舒月寒只好安慰着。
“大哥，这些年过的好吗？”
舒月清看着舒月寒沧桑的面容，有些不忍。
“就那样，你嫁去京城不过两年，父亲便我逐出家门了。”想到舒父当日决绝的面孔，舒月寒仍觉得痛心。
“怎么会？”父亲对大哥一向疼爱有加，还想要大哥接管舒府，怎么会将他逐出家门。
“小妹，不必为我伤怀，我这样出生的人，也实在不配呆在舒家。”
舒月寒是舒父从街上捡来的，对自己的出身一直都很介意。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父亲，似乎……”
“瞒了我们一些事情？”舒月寒接着说道。
舒月寒看了舒月清一眼，说道，“其实你嫁走之后，父亲就一直
不好。”
“那两年他以右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还经常在夜间惊醒……”
舒月清喉咙一紧，好像被人勒住，什么话也说出来了。
“不过，小妹既然提起，我也觉得父亲有事情瞒着我们。”
“自你成婚之后，父亲就算担忧，也不至于如此殚精极虑。”
经过舒月清的提醒，舒月寒也发现了不同。
“小妹想要回江南，只能先与楚项天和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