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老气我来着。”顾言之扯着嗓子骂骂咧咧。
“那我也总气你呀。”
“你和他不能比，性质不一样。”顾言之笑道。
曲萌这时又瞥见床角被他掖着的试卷，于是便指着问，“那这些试卷也是他带来的，你怎么不把它们扔垃圾桶呢？”
顾言之察觉到不对劲，瘪着嘴赌气说，“他做了什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中午和他在一起吗？”
曲萌不作声，默认。
一见她这样，顾言之更来气了，“你中午为什么会和他呆一块儿？！…好，既然你们中午在一块儿，那为什么最后是他给我送过来的，而不是你？就故意派他来气我的是不？”
“你再这样生气发牢骚我可就走了啊？”曲萌指着他严肃说。
顾言之一听，瞬间乖巧安静下来，但嘴里嘟嘟囔囔嘀咕着，“切，说两句还不行了。”
“顾言之。”曲萌面无表情认真对他说，“你要是把这钻研较劲精神用在考试上，就好了。”
“……”
“来，你看看你的卷子。”曲萌微曲着身，够到顾言之另一边，将卷子抽出来，翻看。
“我在试卷上给你用铅笔标注的内容，你看了没？”曲萌一边翻看，一边问道。
“看了，字写得挺好。”顾言之调皮说。
曲萌顿住，横眼看着他，目光凶利，“不跟你说笑，我问认真的，你到底看了没有？”
“看了看了，你写的东西我都恨不得当阅读理解仔细分析。”
“看明白没？”曲萌继续问。
顾言之犹豫了一会儿，含笑摇摇头，“没看明白，你给我讲讲？”
“上课你干什么去了？这些都是老师上课讲过的。”曲萌蹙眉，望着他试卷上的错题干着急。
“看你啊。上课一直在看你。”顾言之毫不避讳，直直望着她，并将手掌轻轻覆在她手上。
“我跟你正儿八经说事儿呢，你别给我油嘴滑舌的行不行？”曲萌将手抽了出来。
“好好好，我认真，你别生气。”顾言之不再皮闹，老老实实听她讲话。
“试卷上的这些错题你再好好看一遍，另外我再给你在练习册上圈几题，你认真做，理解清楚，知道吗？”曲萌直接从桌上拎翻起他的课本和练习册，里面干净整洁地像新书一样。
“你课本真是……”曲萌摇头惊叹，“白如雪。”
顾言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这学习态度完全不行…得彻底改了，知道吗？”曲萌认真提醒道。
顾言之点点头，随后抿唇甜笑道，“你最近好像变了，对我温柔了。”
“……”曲萌轻咳了咳，正声道，“你别多想，先把学习提高上去好吗？”
“你会帮我吗？”
“只要你学习态度认真，我会帮你的。”曲萌点头。
“每天都辅导我吗？”顾言之眼神发亮，炯炯有神注视着她。
“每天？”曲萌倒吸一口气，微微后仰，“顾言之，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什么也没想啊，你以为我什么意思？”顾言之狡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