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力还有副作用？！”
柳思一更疑惑了。
楚衡解释道：“气运之力没有副作用，但是愿血有啊。”
柳思一有点羞赧地说道：“楚哥，你又把我搞混了。”
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和楚衡不是一个水平的了。
“按照我之前所说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世界之灵，将愿血注入到这些水晶人里面，希望他们能够复活，而你却要将其夺为己有”，楚衡悠悠地说道，“你觉得，那个世界之灵，会不会不太高兴呢？”
“不……不高兴？”
柳思一没想过，那世界之灵不仅有理智，还能带有情感的？！
楚衡点了点头说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沾染上愿血以后，会遭到天谴了。”
“天……天谴？！”
听到这两个字以后，柳思一突然就想回月神殿，不参与这个劫前试炼了。
“是啊，所以我们只能先将愿血收集起来”，楚衡晃了晃那个银色瓶子说道，“然后交给尊者，让她将愿血重新炼化成气运之力，最后再让圣女将其全部吸收。”
“这么麻烦的吗”，柳思一瞄了瞄那银色瓶子，忽然间笑嘻嘻地问道：“楚哥，以我们的实力，这瓶子会不会不够装啊？”
楚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水晶人，笑着说道：“思一，你先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将那个水晶人打爆？”
“楚哥，别这么看不起我啊”，柳思一撇了撇嘴说道，“我虽然打不过你和柳姐，但我还是很强的啊！”
“那你就去试试呗”，楚衡笑着撺掇道，“不要说说而已。”
“哼，我就不信，我还打不过一个没有理智的水晶人！！”
说罢，柳思一便拿出了一把银月弯刀，径直冲向了那个水晶人。
……
柳思一离去以后，柳青青凑到了楚衡的耳边，轻声地说道：“衡哥哥，我感到了一股排斥的力量。”
“我也感受到了”，楚衡点了点头，回想起之前顾少平说的话，“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顾少平当时会这么肯定地说，我不可能是劫殿殿主了。”
与其说楚衡和柳青青没有天命之气，不如说他们两个，受到了九州大陆的气运之力的排斥。
在此之前，楚衡之所以一直没感受出来，是因为气运之力还不够浓厚。
受到气运之力排斥的人，怎么可能会成为劫殿殿主，将九州大陆的所有气运之力集于一身呢？
那他们为什么会受到排斥呢？
楚衡猜测，应该是因为，他和柳青青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楚衡突然想到了什么，冷笑道：“我说那呼延家的老祖，怎么突然就这么看好我，原来还藏着，让我帮她打工的小心思。”
拜月尊者并不知道，楚衡和柳青青来自异界这个信息。
因此，她的想法，应该是让柳嫣然依附于他们二人。
但因为顾少平，那呼延家的老祖可是什么都知道了。
那她就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刻给楚衡添乱，最终让呼延雪坐上王座，成为新一任的劫殿殿主。
在楚衡看来，在宏观方面，只要是自己人成为劫殿殿主，那就没有问题。
但在个人情感方面，他对那个呼延家老祖的小心思，还是颇有些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