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又将他扒光，拖着往x形木架上送。
座山虎脑袋左右摇摆，眼泪鼻涕口水甩得四处飞溅，发出最卑贱的哀声。
“不要，啊……痛，我怕痛……啊……真的好痛，爷爷……求你，求……求你……”
在座山虎苦苦哀求声中，还是被铁丝无情的扎在x形木架上，他虚脱无力，哀求声慢慢微弱，变成哼声。
但眼睛像猫一样警惕，注意着佟冰每个细微的举动，随时等待那痛得生不如死的惩罚。
佟冰在大箱子里叮叮当当翻找顺手的工具，拿出一把锯子，比划比划，觉得不够残忍，随手扔了。
又翻出一个大钳子，示范着去夹自己的舌头，左右试了几下，还是不够劲，又扔了。
一连找了好几样工具，都不如意，地上扔得全是各种骇人的器具。
此时座山虎的表情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在等待被惩罚的过程，是最难熬的。
像打针一样，医生在兑药水备消毒棉的过程，病人等待中的心理折磨，远远大过针头插入肌肤时带来的疼痛。
佟冰找不到称手的工具，越翻越暴躁，骂着娘一脚把箱子踢倒，工具撒了一地。
终于，佟冰捡起地上的一个工具，那是一把木匠用的手摇打孔钻。
找到称手的工具，佟冰摆弄了几下，邪笑着走近座山虎，将打孔钻对准他心脏部位，摇动手柄，钻头呼啦转动。
座山虎用尽力气大喊。
“爷爷别杀我，我承认了，我什么都认了！”
佟冰停下转动，抬头问。
“你承认什么，你有什么要认的？”
座山虎加快语气。
“我不应该攻打爷爷的酒坊，不应该冒犯爷爷，我错了，爷爷，我真的错了！”
“回答错误，你还是死吧！”
说罢佟冰快速转动打孔钻手柄，座山虎歇斯底里大叫。
“爷爷，我和李县令的勾当，我马上交代，马上给爷爷全部如实交代！”
佟冰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淡淡道。
“你和李县令的勾当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害我，你几次攻打我酒坊，几次暗杀我，都是李县令在后面指使。”
“我什么都知道，包括张家灭门惨案，都是你和李县令一手策划，栽赃陷害我的，现在你交代，有什么意义，所以你还是死吧！”
说着又要转动手柄，座山虎又大叫。
“爷爷你不是要扳倒李县令吗，我这里有他陷害何知县的所有罪证，留我一命，我帮你……”
佟冰甩了座山虎一巴掌，做了个嘘声，小心看了四周，凑近座山虎耳朵小声说。
“这种话不要乱讲，我说过我要对付县太爷了吗，他是官，我是民，我怎么斗得过他，你可不要害我，传出去我要掉脑袋的！”
“所以你没用了，还是死了吧！”
手摇打孔钻转得飞快，钻得座山虎胸口的皮肉翻转，鲜血流向腹部。
座山虎发出最后的凄惨叫声。
“爷爷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求你……”
佟冰停下转动，如梦初醒，抓抓头道。
“对啊，你不想死我干嘛要杀你，杀死你，我就没得玩的了，一天天的闷得慌，好吧，就留着你陪我玩游戏吧！”
座山虎捡了一条命，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佟冰丢下打孔钻，捡来锤子又道。
“不过，你勾引我女人，还是要受到惩罚的，我看，还是把你另一只手打烂算了！”
座山虎怕得要命，又是各种求饶。
佟冰安慰他。
“放心，我打烂了你的手，还会每天为你清洗消毒的，保证不会感染！”
听罢，座山虎哭喊得更厉害了。
佟冰刚要砸下锤子，忽然想到什么，想了想道。
“我这人做事很有原则，什么样的错就对应什么样的惩罚，说错话的割舌头，伸手做错事的砍手，眼睛看了不该看的挖眼。”
“而你勾引我女人，那就是你这个部位在作祟，切了吧！”
佟冰指着座山虎下体，座山虎顿时脸色苍白，喊叫声响彻整个地窖，势必要冲出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