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
“李解元终于来了，坐，请坐，请上座。”
“哈哈，放心，近晚咱就小酌几杯。”
临江阁。
李北牧进门之后，看着那满桌子的大鱼大肉还有特色菜，旁边还摆了一溜儿自己家卖的加强版的临安醉。
他就知道今天这顿，是不能善了了。
不管是人，还是钱财。
都不能善了。
花了一个多时辰，几人都喝得伶仃大醉，习惯了喝低度酒的他们，根本就受不得这蒸馏过的高度酒。
不过如此看来，百凤楼是去不得了。
李北牧也乐得如此，毕竟他从来就不喜欢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嗯……喜欢去的是那个李北牧，关我李北牧什么事？
喊来他们自家的马夫，将他们各自都送上马车之后。
李北牧终于松了口气。
站在临江阁门口催着晚风，他也酒醒了不少。
很快，一号就驾着毫无标识的马车，一脸和煦微笑的从远处过来。
“走，回家说。”
李北牧上了马车，又将窗帘掀开，吹着晚风，手指也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打着莫名的谱。
笑容灿烂。
回去李府。
没人走，一众女子都留在了李府吃晚饭，一号隐去暗处。
李北牧回去之后，一屋子都是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他带着满身酒气，纵使想过去，左瑶瑶也把他推开，让他赶紧去换洗干净，不然别和过来。
显然。
她对于李北牧出去应酬还知道回来睡觉的行为，还是颇为满意的。
其实不仅是她，其余几人也是，只不过只有她会表现出来罢了。
只不过她们都没在意的是，当李北牧回来之后，叶溪的眼神之中，明显多了一丝光亮。
而等李北牧换洗干净之后。
左瑶瑶和姬灵儿都已经回去，只有黄烟雨和叶溪留了下来。
“你确定你要看吗？”
李北牧看着眼前瘦弱的叶溪，再次询问道。
毕竟这活生生的人头……寻常人见了都会畏惧。
“嗯！”
此刻的叶溪，极为坚定地点了点头。
黄烟雨刚想说话，李北牧就插嘴打断了她，“那就别看了，不然晚上回去睡不着。”
“喔。”黄烟雨极为乖巧地低下头去。
“走吧。”
说完李北牧就带着叶溪去了侧院，本来李巧颜也想跟过去看看的。
毕竟在她看来，大哥是个色中饿鬼，叶溪长得还神似黄烟雨……以她对男人的了解。
大哥肯定是不怀好心。
尤其是当她被李北牧制止，而黄烟雨又一脸担忧老是朝侧院张望的时候。
她就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人头就在这盒子里，你确定要看是吧？”李北牧最后一次确定道。
“嗯！”
“砰——”
木盒被掀开，里头是一个洗净，保存还算完整的头颅，被一号他们处理之后，也算不上面目狰狞。
但也算不上好看。
叶溪死死地盯着看了一阵，不仅没有丝毫惧怕，有的只是极致地冷漠，还有大仇得报后的释然。
李北牧仍由她看了一阵后，便合上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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