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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火葬场再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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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灭齐国公府真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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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幽看着那朵玫瑰草木花,觉得何其荒诞,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梦,以为以后是和她的一生,却不知没有以后了。

        圆了夙梦,他们就要抽离,孤魂各奔天地,永世不再相见。

        —

        栖如接过信,淡淡道:“云薄最近动作颇多。”

        侍女不敢多言。

        栖如揭开蜡封火漆,抽出里面叠起的纸条。

        只是片刻,栖如的表情微微沉了下来。

        “他还未归顺本宫,便已经开始向本宫提条件了。”

        偏偏云薄说的,栖如无法拒绝。

        云薄在信中说,若是要他迎娶顾怜幽,一定要把昼轻舟处理掉。否则婚期将近,这满朝皆知的婚约忽然取消,难免都会怀疑到顾怜幽头上去,觉得是顾怜幽德行有失才会被忽然退婚。

        云薄威胁到了栖如头上。

        字字句句也提昼轻舟不过是替身,本质就是奴才,杀了,对栖如没有损失。

        但如果顾怜幽不能嫁给心慕之人,只怕往后会与栖如积怨更深。

        栖如刹那间后悔了对云薄说,顾怜幽曾言非他不嫁。

        让云薄自恃有了把柄,拿捏住了栖如的命脉。

        偏偏顾怜幽便是这根命脉。

        而此刻,城中忽然流言四起。

        书生聚在茶楼棋室中,或是不满或是愤懑。

        “盛英郡主竟然真的愿意下嫁云家,嫁给云家那个仕途堪忧的儿子,本朝唯一一个没有簪花游街的状元,真是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盛英郡主怎么就看上他了?”

        有被云薄从科举中淘汰下来,亲自领教过云薄实力的人,却是梗着脖子硬抗道:“太尉公子出身名门,又世代簪缨,长相俊美如宋玉,怎么就不配了?”

        这群人则是生怕别人把打败自己的人说得太弱,显得自己更无用。

        毕竟,弱化敌人就是在弱化自己,连写戏文的那些酸腐文人都知道,唯有对手强势鼎盛,才愈发显得戏里的主角自己也强大。

        他们自然不愿意随波逐流将云薄贬低。

        其中,也有几分对云薄遭遇的同情之意。

        其他没有接触过云薄的人却是轻蔑地反驳:“配盛英郡主?起码也要九卿之位,云薄除了一个监察御史的临时名头,还有什么?难不成以后让上京之明珠跟着他左迁,跟着他下调去偏野极寒之地?”

        而书生们这边吵得不可开交,偏偏贵女们却满心艳羡,连嫉妒都难以生出来了,尽是满心倾羡之情。

        云公子人品才貌有目共睹,又洁身自好,别说通房侍妾,就是寻常贵女他也是避嫌不已。

        可是这样冷心冷情又傲慢的公子,会为了给郡主绣嫁衣,找了十位宫中绣娘,一连做了十几套让郡主选,不喜欢就再改,现如今还在赶新的嫁衣,除此之外更是事事由着郡主。

        甚至于,贵女们消息更灵通,不知从哪个家中大人口中听闻而来,说云公子之前甚至已经请了折子,因顶撞天家之罪,自领三年放逐。

        只因为郡主想游走江湖,而云公子为了保护郡主,自请放逐。

        三年,整整三年,对一个士大夫的仕途开端有多重要自不必说。

        能让云公子这样冷漠的人都化为绕指柔,怎么能不令人称羡。

        世上哪里能遇到这样的郎君,能愿意放弃仕途地宠自己。

        她们做梦也不敢想。

        和她们曾经见过的,冷峻孤傲,锋芒毕露,丝毫不近人情的云公子,毫无相似之处。

        长辈们皆是对这种举止摇头不已,贵女们却忍不住地羡慕。

        而在顾怜幽和云薄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之时,江竹喧却是独自一个人,跪在牌位前。

        孤零零的,白衣背影如此寂寥。

        外面的热闹,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心里清楚,不是顾怜幽做的。

        顾怜幽虽然曾经与她有小小龃龉,但绝不至于到灭族那一步。

        要到灭族那一步,一定是齐国公府掌握了什么秘密,只要一说出来,所牵连的人就会死,所以那些人迫不及待杀掉江氏,生怕消息泄露。

        谁,会被江氏掌握证据?

        是死对头吗?

        她的腿麻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侍女依旧自顾自摸脸弄衣,没有一点上前搭把手的意思。

        江竹喧却看着满堂牌位,轻声道:“晚上吃饭之前把这次来送行的宾客名单都记下来,如果傍晚之前做不完,你也不用留了。”

        侍女没放在心上,只是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

        江竹喧也没有多提醒,便抬步走了。

        到了傍晚,江竹喧坐在桌前平静地吃着饭,侍女姗姗来迟。

        江竹喧看了一眼她的新妆面,并不多言,只是道:“名单呢?”

        侍女却颇有怨言道:“小姐,奴婢初来乍到,出身又不好,那些客人奴婢一个都不认识,您无非是想刁难奴婢罢了。”

        江竹喧也不抬头,就是停住筷子,也淡淡哦了一声,接着又不作声了,继续面无波澜吃着饭。

        然而却在她筷子抬起的瞬间,两个有力粗蛮的婆子就冲上来按住了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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