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着穿着婢女服饰的小满，笑道：“小满，这样好看吗？”
小满：“？？？”
小满竖着的耳朵耷拉了下来，“你是谁啊？”
“我是你公子呀。”
“啊？”小满一愣，她望了望身边的孔千芊，又望了望林若萱，“公子，原来你喜欢男扮女装？不过还真挺好看的。”
林若萱：“……”
孔千芊：“……”
“小满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家伙是女扮男装呢？”
小满又愣了愣，许久才发出一声疑惑，“啊？”
林若萱把众多事情都解释给两人听，两人倒也没怪她，孔千芊似乎也接受了，林若萱就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普通的人族女子。
最后，小满听说林若萱要回人界，才恳求道：“可是，公子，小满不想离开你，你走了，小满怎么办？”
望着小满满眼的泪花，林若萱无奈道：“小满，我必须回去，再说在这儿有芊芊照顾你，你会过的很好的。”
“那我能不能跟着您？”
林若萱摇了摇头，小满是妖，她就算跟着她，她也不能好好保护她。
小满一脸委屈，“可是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啊。”
“？”
林若萱和孔千芊都愣了一下。
孔千芊道：“小满，那你不想待在这里，你想去哪儿？”
小满想了想，道：“去哪儿都好，就像公子带我从无双城去玉城，又从玉城来到夜影城，我还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可是……”孔千芊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林若萱知道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像小满这种底层的兔妖，若没有她的庇护，又没有族群，难以在这修仙界生存。
林若萱对小满道：“那你想去，就好好修炼啊，在这之前就当个小妖，好好工作，等有一天你修炼的很厉害了，不就能自己去了吗？”
“慢慢修炼就可以了吗？”小满的眼神中有一丝希冀。
“对，慢慢来，但也不必太过执着。”林若萱道，“我们人界不看血脉，看灵根天赋，灵根越多天赋越差，你看，我是三灵根，我现在不也修炼到金丹了吗？”
小满眨了眨眼，“很厉害吗？”
孔千芊替林若萱答道：“很厉害了，据说人族管这个叫杂灵根，很多三灵根，甚至连到金丹都不容易。”
“哇哦……”小满一脸震惊。
林若萱笑道：“也没有这么厉害，我主要是资源吃的多而已，总之你好好修炼，说不定以后还来人界找我玩呢。”
“嗯。”小满歪着头，“那公子你可不要忘了我，过个几千年，我修炼有成就来找你。”
几千年，妖族寿命不同，计算时间的方式也不同，怪不得让自己不要忘了她。
林若萱又给了孔千芊和小满一大堆她画的符箓和丹药，特别是凝神丹，这东西本来就是她为了来妖界而准备的，现在既然要走，那就全给她们好了。
……
林若萱离开时，依旧是男装，她取下了头顶的鹿角，戴着斗笠，任谁也看不出她就是凌若。
站在冥鹤族的灵舟上，她淡淡地眺望着整个妖界，一边又听着身边众人的八卦。
“哎，你们知道吗？据说灵渊城那边抓到一个人族女子，据说是人界某个仙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