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先带他回去,免得打扰你们休息。”
程故之一边说着,一边招手示意苏医生上前,然后又对程老夫人说到:“今晚就让苏医生留在这里吧,如果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叫他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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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好一切,程故之转身要走。
然而,程老夫人却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程故之回身,问到:“您还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今天去了s·a,还签了一份什么合同?”
“华东金融开发区项目股权合作协议书。”他如实回答。
程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犀利,又问到:“你真的要分他们一杯羹?”
“这个项目,您之前不是不太感兴趣吗?”程故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哼!我只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程氏集团毁在你手里!钟董和黄董的事情,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老夫人没好气道。
见程故之不应声,她叹了口气,又开口:“罢了,既然项目已经拿下来了,就好好做。有什么需要,还是尽量跟我提吧,别总指望那些外人!”
程老夫人的态度一下一个反转,让程故之越是揣摩不到她的心思。
谨慎起见,他“嗯”地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然而,就在他再次想要离开的时候,程老夫人突然又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