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秦文胥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闻言，程故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直接问到。
可秦文胥却卖起了关子。
“这个消息，既然四爷能拿到，我也总有自己的门路。”说完这句，他紧接着又道，“拜您所赐，集团最近股票股价真是惨不忍睹。董事会的怨声载道，四爷应该也都听到了吧？”
“所以呢？”程故之反问。
“所以，董事长最近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位子拿出来，换个人坐坐。”
不过只是轻巧的一句话，却让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僵硬到了极点。
程故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与秦文胥那一副轩轩甚得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在威胁我？”
“四爷，这您可真是抬举我了。我怎么敢威胁您呢？”秦文胥仍在嬉皮笑脸。
距离上次他灰溜溜从这里出去，才不过过了几天而已。
现在又敢这么赤裸裸地来威胁程故之，看来，应该是老太太那边又给了他什么筹码。
才刚过了绯闻风波，这个档口，程故之也不想给自己再找麻烦。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这件事情现在八字还没一撇，秦副总要想吃上肉，恐怕还得耐心再等等了。”
听到他爽快答应，秦文胥满意地笑道：“那是当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我明白。”
说完，他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西装，顾自朝着门外离开。
“那么，我就等四爷您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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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办公室门应声合上。
想到方才秦文胥拽的二五八万的架势，白助理便气不打一处来。
“四爷，你干嘛这么让着他？那董事长再怎么说也是你妈啊，她总不至于帮着那一个外甥来坑你吧？”
这话脱口而出，白助理自己却顿了一下，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像是在骂人似的。
不过，程故之这时哪里有心思跟他计较这些。
“不至于？呵。”他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然后才冷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