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徐子舒才刚出了电梯，程故之就收到了消息。
黎亚亚这次还是识趣地回避了。
不过她没再钻进洗手间，而是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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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与平时无异。
看来，这个女人倒不是打算过来吵架的。
“进来。”
程故之应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徐子舒走进屋里，先是四处打量了一圈，然后才关上门，轻声开口：“故之，没打扰你吧？”
“你怎么过来了？”
程故之明知道来的人是谁，却还是故作意外地问到。
徐子舒走到他面前坐下，语气温柔：“我想，跟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吗？”
面对着程故之，无论徐子舒心中再有多少愤怒，她都必须装作一副温柔大方的样子。
程故之合上笔记本电脑，平静地看向她：“现在不是很忙，你说吧。”
两个人四目相接，程故之的眼神里，却只有陌生和疏离。
徐子舒只觉得自己心里阵阵作痛。
她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可面上却不露声色。
“安娜呢？我听说，你让她跟你用同一间办公室。”
徐子舒开门见山。她的视线落向黎亚亚的办公桌，眼里透着一股狠戾。
“她出去了。”程故之如实回答。
听到黎亚亚不在，徐子舒这才放松了戒备。
她像是瞬间切换了模式似的，眨眼便是两眼含泪，梨花带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