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
霍绥年兴致缺缺，主动起身推搡开了她，“我记得我好像没承认过，你是我女朋友吧？”
周思玥一下愣住，“绥年，我就是你女朋友啊！”
“我没这样说过，是你自己以为的。”
霍绥年抖了抖烟灰，主动拉过了旁边陪酒的一个姑娘在怀里，“我霍绥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一直都是单身。”
周思玥表情明显变了，眼眶都是红的，“可今天是我生日……”
“今天就算是你的忌日也没用。”
季绍文咬着烟笑，“众所周知，霍先生从来不对哪一段感情负责，别说是你生日，你现在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带关心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顿了顿，“刀就在桌上。”
周思玥早就听说了霍绥年上次聚会被许昭昭勾搭上的事，直接站了起来。
“我不甘心！凭什么要是她？”
她红着眼睛，“许昭昭就是个烂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绥年！你跟她那样的人在一起迟早会染上病的！”
霍绥年捏着烟的手微微顿住，抬眸看着她。
“滚。”
“绥年……”周思玥多余的话都还没说出来，旁边包厢的安保人员直接就把人拽出去了，哀嚎渐行渐远。
“啧。”季绍文评价，“你可真心狠。”
顿了顿，“怎么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不喜欢也不能这么粗鲁啊。”
霍绥年兴致缺缺，直接站了起来。
“走了。”
他走的痛快，等坐到车上的时候看着副驾驶的座椅，发现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黑色外套，是许昭昭下楼时候穿的。
他从里面，找到了一个工牌，上面是照片。
许昭昭的脸蛋素颜白净的很，并没有平常化妆出来的那股子风尘味。
只有一个词儿，清纯。
霍绥年想到这两个字，眼眸瞬间就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