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面看在冯苗苗和曲晏一的眼里，那叫一个醋意横生，恨不得上前将她那笑脸给撕烂。
“我们走吧。”冯苗苗闭上眼睛挪开了视线，努力克制着不然自己的眼泪掉落。
她虽然很清楚，白玉衡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是只要他爱的是自己，他的心里有自己，那么她便是甘之如饴的。
可从今日的情况来看，她似乎正在一点点的从他的心里消失。
“娘，我们不能走...”白燕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只不过她心里很清楚，现在走的话，她爹的心就真的是栓不回来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呢，迎接她的便是脸颊处传来的火辣痛感。
她娘打了她。
白燕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冯苗苗似乎是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了她的身上，言语中尽是责备，“身为白府嫡小姐，你能不能有点嫡小姐的样子？胡乱编排自己的姐妹不说、还乱嚼舌根，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是，我不对，我错了行了吧？”白燕燕狠狠的一跺脚，吼了一嗓子便跑了出去。
留下冯苗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头一阵的后悔。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有些发颤的右手，那掌心处传来的痛楚似乎在告诉她，自己刚才太过用力了。
自责从心底蔓延，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的转身面向白老夫人，随后微微一弯腰，施了一礼。
“燕燕还小不懂事，还请母亲见谅。”
她表现的十分端庄、大气，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现出她这位当家主母的气派。
“没事，小孩子嘛。”白老夫人原本也没打算要计较，更何况对于自己刚才的举动，她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
虽说冯苗苗的出身一般，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年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不少。
“你快去看看她，哄哄她。”白老夫人摆着手，示意她快点去追白燕燕，言语间尽是讨好之意。
然而冯苗苗却是宛若未闻，始终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母亲可否允许媳妇问莹丫头两句话？”
“母亲请问。”未等白老夫人说话，白玉莹自己跨出了一步，微微一礼。
抬眸，就这么注视着她，眼眶中水雾弥漫，片刻后她才缓缓的问道，“玉莹丫头，母亲平日里带你如何？”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哭腔，透露着隐隐的指责。
【你待我如何，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白玉莹在心中吐槽着，但是嘴上说的却是，“母亲待玉莹如同亲生的一般。”
她低垂着眼帘，回答的尤为违心。
这话说的，一般人应该都不会当真。
然而冯苗苗却是突然的怒目圆睁，“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陷害你的妹妹？”
“母亲这话是何意？”白玉莹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女儿哪里陷害燕燕了？”
“我何意？”她冷哼了一声，转而看向了白老夫人，“娘，燕燕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性格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从小打大，不要说骗人了，就连说个谎她都能支吾个半天，您觉得她会无凭无据的胡乱诬陷玉莹丫头藏男人这么大的事情吗？”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