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宸枫听了这话，明显愣了一下。
没想到，顾汐不经意瞥了堰表格亲属那一栏，却脸色立马黑了。
“这……这怎么回事？”顾汐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
莫宸枫一时摸不着头脑，“顾汐，你怎么了？”
“周昌？你.......不可能这不可能，不会这么巧的。”顾汐的眼眶瞬间红了。
那个如同梦魇的名字，深深触动了顾汐深处的那一段她自己都不愿再次忆起的过往。
莫宸枫瞬间慌了，说道：“你认识我爷爷？。”
“没什么，或许只是凑巧。”顾汐脸色极差，“你是同源那边的，对不对？”
莫宸枫连忙回应：“是啊，我和我妈生活了十多年。”
顾汐神色缓和，随即站了起来，嘟囔道：“他是北平的，绝不可能是他。”
“你在说什么？”莫宸枫一脸问号。
这时，姜堰走了过来，“怎么了这是？”
顾汐别过头去，不说话。
莫宸枫无奈地摇了头，“不知道，顾汐看到我爷爷的名字就这样了了。”
姜堰拿过表格，又瞅了瞅尴尬的两人，“哎呀，一个名字难免会重名，小汐，你别太在意。”
顾汐转过头，盯着莫宸枫手中的表格，不住说：“是啊，怎么会那么巧？”
莫宸枫定了定神，“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但还是对你想说对不起。”
顾汐浅然一笑，摇了摇头，“莫宸枫，是我的不对，害你担心了。”
姜堰在一旁打圆场，“好了好了，咱们先吃饭吧。”
饭桌上，气氛有些怪异。
程琦盯着顾汐良久，忍不住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莫宸枫和顾汐都默不做声，闷头吃着饭。
吃完饭，莫宸枫主动帮忙收拾碗筷。
顾汐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的雾霾未曾减少一分。
“莫宸枫，等会儿我们出去走走吧。”顾汐说道。
莫宸枫停下手中的活，点了点头。
两人走在长街上，夜晚的风有些凉。
“莫宸枫。”顾汐轻轻地说。
莫宸枫转向了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问你被燕京录取后会不会回江城。”
“看情况吧，我外公外婆在北平，可能没那么多时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想学什么吗？”
“人工智能吧，我还上手过程序类的活儿。”
“嗯，也不错嘛，但那种十分好脑子。听说干It工程师都一般是秃驴子。”
莫宸枫嘴角藏不住的笑意，轻松道：“哪项工作容易？不过是各行有各行的难处。”
“你还没高三毕业，就想了这么多？”顾汐好奇地问。
“迟早的事。”
顾汐打趣道：“太老成，好像是给你的褒性评价。”
“那多谢顾汐同学的赞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