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现在所犯的罪，是不适用于缓刑，但你要是老实配合，可以争取少判几年。”张昊说道。
毕佳妍也清楚，自己这次是难逃一劫了，但能少判几年是几年，立刻说道；“张组长，我愿意配合调查。”
“行，那你就说说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吧。”张昊说道。
毕佳妍立刻将自己这些年在人间天堂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她在高考结束之后，确实只是想去人间天堂当个服务员，后来偶然间发现另外一名服务员身上穿的都是名牌，穿金戴银，她就很好奇，为什么这么有钱还当服务员。
通过不断地讨好和旁敲侧击，终于获得了对方的信任，从对方口中得知，只要介绍人来当小姐，就能得到高昂的介绍费。
当时她就心动了，但是她跟其他人的关系也不好，第一个就想起了柳如烟，于是以给柳如烟介绍暑假工为由，将她骗到了人间天堂，果然获得了一笔不少的钱。
看到这么多钱，她就一发不可收拾，故意接近一些女生，取得对方的信任后，将她们骗到人间天堂。
张昊闻言，一脸鄙视的看着毕佳妍，当初柳如烟把她当亲妹妹，结果她拿柳如烟当表妹。
“你介绍来了之后，人间天堂就逼迫她们卖Y，当小姐接客吗？”张昊询问道。
毕佳妍摇头说道：‘并不是，人间天堂方面并不会强迫这些人接客，而是采取利诱的方式，对于那些短时间不能接受的，那就让其他女孩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有钱的模样，拿着各种名牌包包和衣服，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到时候这些女孩就会产生羡慕心理，然后会自愿来接客。’
张昊深吸一口气，利诱攀比对一些女孩来说真的很致命。
在后世的那些各种校园贷，还有什么条贷，不就是利用那些女孩的攀比心，从而进行敛财吗？
张昊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柳如烟为什么会死？是谁打死的？”
一开始他是认为柳如烟不肯接客，被殴打致死，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毕佳妍摇头说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那天真的没有上班？”张昊询问道。
毕佳妍说道：“那天我去上班了，但是如烟为什么会死，被谁打死的我真不知情，那天我只是看到柳如烟被人抬出来，剩下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还是人吗？柳如烟那么信任你，你竟然隐瞒她的死，你对得起柳如烟吗？”张昊呵斥道。
毕佳妍眼睛通红的说道：“我也不想的，但我没办法，人间天堂的势力那么大，我就说了又有什么用，到时候我还被他们杀人灭口。”
张昊压根不信毕佳妍，在他看来这毕佳妍就是鳄鱼的眼泪而已，随即问道：“那么是谁将柳如烟的尸体抬出来的？”
“是陈聚基！”毕佳妍说道，
张昊点头：“好，我知道了。”
随即起身离开审讯室，张昊刚出来，洪子怡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审讯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