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眨了眨,闻言,不明所以朝着宁姝靠过来。
“阿姐……”
“啪——”
随同她话音一道落下的是宁姝扬起手赏给她的一巴掌。
清晰的巴掌声响在耳边,脸颊被打得火辣肿胀,脑袋偏到一边,险些被这股大力扇翻。
花月容被打懵了,一点点扭头,泪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宁姝。
“阿姐,容儿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好端端的,竟惹的你生了这样大的气。
”
说话间,她泪珠滚落面颊,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
就是这张嘴脸骗得宁国公府所有人都将她当成了良善之辈。
天知道宁姝那一巴掌扇过去时心里头有多爽快。
若非这些年花月容这副小白兔嘴脸深得阿爹他们的喜爱,宁姝真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人千刀万剐!
掌心隐隐作痛,她一双眼眸狠戾几乎癫狂似的看着花月容。
这一巴掌下手力道大,花月容那好看娇嫩的脸颊很快红肿。
恰好阿笙听到动静进屋,一瞧见这阵仗眼睛瞪大。
宁姝冷笑一声,低低道:“你腰间随身戴着的那白莲香包呢?”
殊不知宁姝问了这样一句,花月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我……”
宁姝眸光一凛,继续道:“你自然不会说真话。”
待想到了什么,花月容本就红肿的半张脸更加臊热起来。
那香包她赠人了,不过,这自然不能说……
“花月容,你可知今日是有人从背后将我推下去碧波湖的!”
花月容心中一跳,捂着心口故作惊慌
:“阿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伴读进宫,身旁是不许府中人跟着的。
但因花月容身世可怜,她又在得知宁姝得了进宫的殊荣,特跑到裴
玉宴和宁国公府面前可怜巴巴挤了几滴眼泪下来。
为了不让她心寒,裴玉宴特地进宫向太后请了这道旨意,让花月容也一同伴宁姝进宫。
殊不知这是给了花月容机会。
“那人是从身后将我推下湖水中,我虽没瞧见她,但眼角余光却看到了岸上那人落下的香包。”
“月娘,我眼神儿一向好,不会看错,那香包就是你的吧?”
花月容浑身一颤。
胡说!今日这事殿下派了其他人去,根本不是她!
“阿姐,你在怀疑我?”
“不让我怀疑也行,你将自己最珍视的香包拿出来看看。”
此刻,阿笙也走到了宁姝身侧,一双眼瞪向花月容。
阿笙是个心直口快的小姑娘,七八岁的时候便跟着宁姝。
可自打花月容进府,她就不大喜欢这姑娘了。
总觉得端着,装的厉害,一点儿小事都要哭一哭。
更何况此刻听了宁姝说的,她对花月容更是瞧不上!
她家小姐虽是个傲得,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打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容姑娘。
她平日可是最疼这个捡来的便宜妹妹了。
香包……
说起香包,花月容脸上的表情便不自在起来。
早已经赠人的东西,她现在如何拿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