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衣本就心情恶劣，被他这么傲气的一问更是忍不下去。
她毫不犹豫给了男人一脚，“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这样说话？连资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还智慧，猿族不过如此。”
话落，沈衣衣看见男人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看来是戳到痛楚了。
不过无所谓，沈衣衣自认手段多，智慧高出他百倍，言语冒犯也不算什么。
“现在是我逼问你，是不是你们族人把之前的雌性带走的？”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小南？你把她抓住了？是很久没看见她了，出任务之后就再没回来。不过眼下人不在你手里，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男人幸灾乐祸，但沈衣衣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的结果。
是自己认识的，自己身边的人带走了这个所谓的小南。
“既然她被人救走了，那归她受的就都给你了。”
“要问什么？”
“猿族的情况。”
沈衣衣站在他面前，渐渐不耐烦。
而系统此时又出声提醒，“宿主，请尽快推进主线任务。”
“多亏你提醒。”
沈衣衣是真的气上头了，都忘了有这回事。
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衣衣就抢话道，“最先开始知道我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明白。”
沈衣衣摇摇头，走近他，伸出手在他面前张开。
余量不多的粉末从指缝落下，落在男人的脸上。
是她临时兑换了一些，这是当下最有效的威胁手段了。
男人还是看不见，但他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能感觉手上多了些粉末。
毒性很不错，他马上就感觉到灼烧的痛苦，皱起眉却还是不说话。
沈衣衣也是差不多的感觉，但她用解药也很快，所幸伤害不大。
“你要是快点告诉我，伤口上药还可以快点恢复。”
“是小南告诉我的，我记得是她遇到你了。”
这说法没错，迄今为止也说得通。
沈衣衣当着他的面复盘起来，“你是说，猿族雌性在黑市偶然遇到我，然后认出我不是猿族。一言不合堵路要对我出手，你们猿族对异族都这么不友好？”
男人没声了，二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比方说小南偶遇沈衣衣的巧合，比方说她的态度。
肯定是提前知道什么，才会有针对性的反应。
沈衣衣提醒他道，“这药粉很厉害，你忍得住痛还能忍得住失明吗？后半辈子再也看不见也可以吗？我是不怕得罪你们，你也看见了，来一个我抓一个，除非你们倾巢出动，那我也有办法。”
男人的气势顿时萎靡了，“是有人想知道你的身份，跟小南说了，让她调查你的。”
“是谁？”
“不知道。”
“那是不是你们族人你总知道的吧？”
这话沈衣衣后悔问出来了，因为她脑海里一瞬间就有答案了。
猿族一开始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份……老客和萧御。
目标很快缩小到这两个人之间，她颤抖起来。
男人只是摇头，他看不见沈衣衣现在如何，但他还是信了沈衣衣的话。
“解药可以给我了，我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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