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浅抬眸问道。
她私底下可是有特意练过字的。
她所处的那个时代虽然有文字，可是关于书法的记载少之又少，顾宁浅在网页中看过不少书法字帖之后，就对手写文字情有独钟了。
“写……”于扬怔了一瞬，一时想不起来。
顾宁浅已经写好了自己的名字。
“就写‘没有不拂晓的夜晚’吧。”
于扬想了好一会儿才回道。
顾宁浅点头，写下了这句话。
“谢谢！”
于扬满脸激动的接过本子。
他待会儿一定要把这个发社交平台上，这么大的好事，怎么能不炫耀一下？
于是，在顾宁浅回去后，于扬的微博就更新了她的签名——
【扬扬扬：今天见到女神，不仅跟女神说了话，还得到了签名，太激动！所以，一定要跟你们分享！另外说句题外话：女神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于扬还是很有分寸的，在不清楚顾宁浅是不是有暴露老师这层身份的意向之前，他也不会大嘴巴的到处说。
这条微博就发在顾宁浅的超级话题中，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粉丝发的一样。
但是，于扬的微博认证一点都不普通：a大物理学助教。
最重要的是，在微博发出后的半小时，顾宁浅就关注了于扬……
－－－－－－题外话－－－－－－
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羽生结弦
写这一章是2月9
恭喜柚子获得男单花滑第一个大满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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