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陈昭昭挑眉。
韩为勋摊手：“我那天说过不会跟你对上。”
陈昭昭再挑眉。
“所以，我想把情况了解清楚，我不希望再发生跟前一次一样的事情。”
陈昭昭点头，“行，我就跟你说说。”
陈昭昭把她跟莫婉晚以及孙来栋的恩怨简要地说了说。
然后再说到昨天的事：“我跟柳同学在培育室做培育。
我无意间发现他们密谋，想害我跟柳同学。
孙来栋进来放了植物药，我喊着柳同学出去喝了解药。
所以待那么久才轻微中毒。
而孙来栋看上了我们的培育配方，等我们走，他们进去偷配方。
孙来栋检验材料，让莫同学帮忙记录。
然后两人就中了植物药的毒晕在了一块。
他们呢就是咎由自取。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不管你信谁的话。
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韩为勋点点头。
陈昭昭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他什么态度，问。
“所以你现在想怎么办？”
韩为勋抿着唇，“感谢你跟我说这么多，我会再了解情况，再做决定。”
“行。”陈昭昭点头，“冒昧问一句，你还爱着莫婉晚吗？”
韩为勋一愣，接着失笑，“我从来就没爱过她。”
“哦？”
“我跟她曾经确实有婚约，关系也不错。
但是她对我无意，我对她也没情。
那时我们的想法是，如果彼此遇不到合适的就听家里的安排在一起算了，仅此而已。”
“真的？”陈昭昭想不到他们这么会玩，“所以你也不恨景归？”
“我恨他干什么？感激还来不及呢。
不过之前，我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是于同志。”
陈昭昭点点头。
昨晚了解到莫婉晚见着于景归的情况，她有问了于景归。
于景归也想起来，他曾经确实在泥石流里救过一个女同志。
不过是去做别的任务路过，恰好碰到救的。
韩为勋见完陈昭昭又见了陆佳雪，零零散散用套话的方式问了她几个问题。
陆佳雪没敢说假话，把知道的都说了。
包括莫婉晚对陈昭昭的嫉妒恨。
孙来栋跟陈昭昭的冲突等等。
最后她说：“婉晚肯定没有跟孙同学谈对象，他们肯定不是在培育室幽会。
但为什么会那样，她没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
“那你觉得会是陈昭昭害的他们吗？”
“啊？”陆佳雪吃惊，“应该不会吧。”
陆佳雪想到一系列的事情，想到跟陈昭昭的相处，想到她帮她说话。
说：“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心一意学习做培育。
一直都是婉晚跟孙同学主动针对她。
每次跟孙同学的争锋都是孙同学主动挑起的。
我觉得她不是有坏心的人。”
韩为勋点点头，其实从陆佳雪前面回答的问题，他就能知道陈昭昭说的是真的。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莫婉晚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只是不知道她对于景归执念那么深，对陈昭昭会那么嫉恨。
恨到会不择手段地对付她。
韩为勋见完陆佳雪就回去汇报情况了。
他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韩世耀说了。
韩世耀反问他：“这事你怎么看？你觉得谁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