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迷茫的看向四周。
随后坐起身。
感觉腿部有重物压着。
他扭头看过去。
吴小雨歪着脑袋，趴在他左腿上睡觉。
发出微微的鼾声。
嘴角的口水，不觉间浸湿了床单。
留下深色的印记。
王海面色古怪，小心翼翼的抽动左腿。
哪知道，睡梦中的吴小雨似乎有所察觉。
双手陡然抱紧他的左腿，狠狠咬上去。
“卧槽”
王海吃痛，差点叫唤出声。
他强行忍住，看着吧唧嘴的吴小雨，气不打一处来。
但仔细想想，她恐怕也守了一夜，应该是真累
经过几个回合的拉扯。
终于解脱出来。
他掀开被子，轻轻将吴小雨抱到床上。
就在这时，吴小雨又托住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地说。
“大鸡腿别跑啊”
说着，她张开嘴，一口咬下来。
王海眼疾手快，扯过被子角落，狠狠塞进她嘴里。
随后，他无奈的摇摇头。
走到床头柜边，拿起证件查看。
“异常生物调查组？高级顾问？”
王海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证件照。
这是大学毕业那年，在附近的照相馆拍的。
当时花了8块钱。
照片上的他，显得非常青涩，现在看来，难免感慨。
证件下压着一张便签，用潦草的字迹写着留言。
“醒来后，照地址找我，秦风。”
王海将东西放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香烟和火机。
趴在窗户边，点燃了一根。
夜空中繁星点点。
江面偶尔有拖沙船航行。
船只非常稀少。
王海以往回家，都会经过省城。
如果需要留宿，为了节省些钱。
他会在江边的大桥，待上一整夜。
静看宽阔的江面。
记忆中，哪怕是夜晚，航行的船只也不会减少。
和现在相比，更是远远超出。
这一切，或许和刘涛，提过的长江水怪有关。
又或者，是因为裂谷中那条蜥蜴造成的。
当然，是不是蜥蜴现在还没法判断。
香烟即将燃尽。
王海回头将衣服换好，默默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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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
他穿过护士站。
一路来到电梯口。
等待几分钟之后。
顺着电梯来了户外。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钟。
王海肚子有点饿，好在医院附近。就有宵夜的地方。
他迎着冷风步行10分钟左右。
找到一家烧烤店坐下。
“五花肉30串，素的混50块钱。再加两碗花饭。”
“好，马上就来了。”
王海点完后，开始发呆，脑海中关于审讯的记忆，缓缓浮现。
当时天旋地转。
意识无法连接。
如同散落的积木，凌乱、无序。
即将崩溃时，他以上帝视角，出现在特殊空间。
正面是透明的镜子。
向外看去。
无数的纸屑，组成一道圆环，无规则的转动。
纸屑中，有少部分绿色和黄色。
微微闪烁着光芒。
镜子里。
像是透明的穹顶，一路向下延伸，好似完全没有尽头。
正中间，悬浮着小号的圆环。
却静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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