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冇两家杂志的联系方式？”
色照康从书柜上面够了一本笔记，翻到中间一页递给了他：
“这几个号码是花花公子、阁楼等花旗国杂志嘅，对面都是同我讲英文，我想投稿但是唔会英文，所以几句话就被挂掉……点么，你也想给它们投稿？哇，你是唔是揾到极品货，想要独食吖！？”
“当然唔会啦，我要是知边度有极品新货，肯定直接打给你嘅！”
王天成把电话炒到一张纸上，对色照康解释道：“最近豹虎龙大火嘛，我想试试能唔能在香江卖一些风月杂志……”
掏钱把色照康最近的好作品都买下后，王天成突然对他问道：
“康哥，你拍照技术那么好，有冇想过揾一份工吖？”
“丢，我点么揾工？冇被差佬捉进班房就唔错啦……”
色照康苦笑着摇了摇头，指着王天成手里的照片袋抱怨道：
“钱都被你们这些家伙揾走啦，我一个月扣除拍照和请模特的成本，利润顶多五六千；但是我的名声已经臭掉，冇报社杂志社会用我嘅！”
王天成听闻此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色照康没法公开出售
他的作品，想卖作品就必须给经销商和零售商大量让利。
几周后，当王天成再一次来到色照康的404室时，却发现房间里很多设备都不见了，特别是书房里那架摆满了“学习资料”的书柜。
色照康走回沙发，抱起一本大相册，一边继续整理他过去的作品，一边解释道：
“天成，我揾到一份工啦，杂志社的全职摄影师！”
“真的假的？”
王天成有些怀疑地问道，色照康当年是被抓进班房并且被很多报纸杂志集中报道过的，所以明明摄影技术非常强，却只能窝在家里卖照片过活。
“当然是真的啦，”
色照康抱着大相册站起身来，指了指墙角的一些摄影设备，对王天成说道：
“那些东西都送给你啦，新老板已经给我拨了款，让我去订购新设备！”
“康哥，你的新老板是做咩嘅？”
“你之前话过，豹虎龙正在大火嘛，”
色照康把大相册放进一只旅行箱里，又抱起一本空的大相册：
“新老板也想做风月杂志，而且唔想同豹虎龙一样，搞些安南妹暹罗妹的大尺度照片去糊弄读者，他要揾足够多
的靓女让读者大饱眼福！要学花花公子和阁楼，要去东瀛揾靓女为杂志拍照片吖！”
“唉，我仲想进一些风月杂志拿去卖嘅……”
“天成，唔如你来给我帮手吧？”
色照康对王天成发出了邀请：“我教过很多人，你是里面最有天赋的几个，而且这几年你练手练得足够多，我可以说服新老板给你开高薪嘅！”
“但是我仲要考大学……”
“做兼职啦，而且万一你冇考上呢？”
就在这时，404室的屋门被人敲响了，色照康走过去拉开门，笑着喊道：
“老板，点么突然跑来我这里？”
“今天带你去见大老板啦……”
野猪明走进了404室，看见王天成站在那里，对色照康笑着问道：
“这位是？”
“他是我的学徒，名叫王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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