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林凡很感谢她的配合，这么晚还来加班。
姚晓梦走到门口，又回了头，“林总，真没有其他工作需要我做吗？”
“就那种，那种只有我能做的？”
林凡露出几个问号，半夜三更还有什么工作，早点回去睡觉吧。
”哦。“少女负手在后，压着上半身，眉眼弯弯，“那，明天早上见喽，林总。”
”好，明早见。“
面对如此青春、可爱的女孩，林凡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好似回到了学生时期。
说夸张点，荷尔蒙萌发的年代。
女孩子一个笑容，或许班级里就有一个男生沦陷。
他何尝不是呢，但他现在已经清醒了。
送走姚晓梦，林凡一直在工作，直到深夜三点，他才关上电脑。
临走之前，他关闭了所有灯光。
想着，打个电话给管家，让他准备点吃的。
打开手机时，一堆消息冲了过来。
“把视频删掉，快点！”
“林凡，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流氓。”
“我好傻，怎么会相信你的鬼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一个人看就好，别发给其他人。”
……
看着吵到自己眼睛的讯息，还有十几个带着红点的长语音，林凡是啥都搞不懂。
手机中病毒了？
一边走，一边往上翻，直到那个视频出现在他面前。
点开……
幽暗的手机屏幕闪着亮光，林凡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
关闭……
林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发了个问号，便再度迈开脚步。
随着讯息，通过电信号，传到了几公里外的某部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徐雨菲彻底惊醒。
她马上打开手机，发现是林凡发来的。
表情立马由惊吓变为惊喜。
林凡会发什么？会夸她的身材很好吗？或许是原谅她了？
小小的一条微信，让她心脏跳得很快。
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感受，恋爱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想着，迟早得面对。
那条神秘讯息被打开。
”一个问号？“看到问号的时候，徐雨菲想了很多。
问号可以代表疑惑，难不成林凡是很疑惑她发视频的事情？
可视频明明是他要求发的……
或许是对于自己想要跟他见面表示疑惑，但她不管林凡同不同意，都会去蒙面舞会的。
想不通，想不通。
徐雨菲最终跟小时候书本里某篇课文一样。
回了个！号。
然而直到天亮，她都没有收到回复。
顶着黑眼圈，她哀怨地盯着手机，”那个问号到底啥意思呀？我也真是傻，整夜未睡。”
就在她想问清楚，准备好的文字刚打出去时，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徐雨菲彻底绷不住，“你踏马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