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看着一脸得意的何楠，最终只能紧紧攥了一下拳头，然后……默默转身退开。
事到如今，审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肖珊也叹了口气，离开座位，“那不打扰了何先生，如果我们能找到证据，希望你主动接受法律的制裁！”
“呵……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刚刚的话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也希望你们能够认真调查，找出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何楠没有被李毅所影响，面对肖珊的语言陷阱，他非常理智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听到这话，肖珊转头看向张不凡。
张不凡摇了摇头，他并不打算再白费功夫与这人浪费口舌，不过……
在离开之前，他走到何楠面前，礼貌说道：“何医生，这三个人的档案，我能不能带回去看看？”
“当然可以，这是你们应有的权利，但你们不要将这些病例泄露，毕竟他们是病人，即便……”
他说到这里，又故意看向李毅，一脸坏笑道：“即便他们已经死了！”
“你别太嚣张了！何楠，我一定会亲手把你送入大牢！”
李毅说完这话，愤然转头，摔门离去！
张不凡则微笑着将那三份病例从桌上拿走，最后和
何楠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
可就在办公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张不凡只觉后背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回头望去，何楠不知何时已经低下了头，继续看着手中的病例。
刚刚的感觉绝非是错觉，张不凡眉头轻皱，心中暗想……这个何楠绝对不是善茬！
几分钟后，等人都走了，何楠这才抬起头来，目光看向房间的一个角落处，良久，从他鼻腔间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呵……还剩最后一个，目标刚刚你已经见到了，准备动手吧。”
离开办公室后，张不凡等人重新来到诊所楼下。
李毅此时的怒气未消，他脱去警帽后，点了一根烟，大口的吞云吐雾着，似乎在发泄心头的火气。
抽完一支烟后，他没有理会张不凡，而是转头看着肖珊，“肖侦探，你听出什么端倪了吗？”
对于肖珊，他还是非常信任的。
肖珊并没有回应他，反而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阅读着什么信息，半晌之后她才抬起头，失落的摇头，“没有，嫌疑人很谨慎……不过一会儿我准备去一个地方查看一下。”
“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肖珊依旧摇头，“不用李警官，你回去整理一下
材料，如果我找到线索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好吧。”
李毅有些气馁，看上去精神不振。
张不凡则在一旁，拿着三份病例翻看一番后，这才主动出声：“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找尸体了。”
张不凡作为一名赶尸人，脑子里想的自然都是跟尸体有关的事，他索要这份病例，也是为了方便寻找尸体。
李毅听到这话，错愕的看着他，“你能找到尸体？”
这下没等张不凡回应，团团子就站出来颇为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不凡哥哥可是赶尸人，找个尸体还不容易？”
“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毅还以为张不凡找到了什么线索，结果说的还是赶尸这种荒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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