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淡然一笑：“一部分是吕国龙交代的，一部分是我自己的调查的。”
我点点头，思索片刻后急声问道：“不对啊，我没记错的话，魔鬼的艺术的作者不是一个叫起亚的吗？怎么就变成了瓦萨？”
“这本书创作的时候，据说大部分是瓦萨口述，起亚边听边写，一小部分是瓦萨亲笔写的，而书里的插画，都是瓦萨画的，在魔鬼的艺术中记载，只有天选之人，才能看到插画里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不过一旦看见，就会受到瓦萨的邀请，成为他永生永世的奴仆，不死不灭。”
“操，你的意思是，这本书是七十二魔神之一的瓦萨亲手写的？”
卡萨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这有纸笔吗？”
卡萨没有多问，很快从桌子上拿来一沓a4纸和一支万宝龙大班。
我接过笔后，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当初高考英语作文必背的一句素材：“Ti
is
oney，but
ti
is
ore
vaable
than
oney”。
意思是时间比金钱更宝贵。
我特意用“育英体”，花了几秒钟就写下来，然后递给卡萨笑着说道：“对照一下我和书上的笔迹。”
卡萨接过来之后，只是看了一眼，脸瞬间就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心说你这心理素质也不行啊？只是笔迹一样，怎么一下子吓得变成这表情。
于是我笑了笑说道：“你这恶魔写的笔迹，怎么跟我写的差不多，该不会是伪造的吧。”
卡萨表情很严肃地说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已经让高素用足够的时间去研究它，这本魔鬼的艺术，印刷、装订、纸张绝对是十七世纪最高的皇室技术，最好的碎布纸，最好的阿拉伯树胶油墨…这些繁琐的工艺，证明它不可能是假的，不过…”
“不过什么？”
“你刚才写的这句时间比金钱更宝贵，在书里也有这么一句。”
卡萨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a4纸，眼神阴狠地盯着我。
我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战，赶忙仔细地去看那本书上的内容。
书上中间页的开头第一句，居然是用英文写的“时间比金钱更宝贵”！
这句话在一堆我看不懂地单词里，显得极其突兀。
而我刚才在a4纸上写的，和书本放一起，那a4纸就跟打印机刚印出来的一样！
1666年，一样的笔迹，一样的内容。
操！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玩意真是我写的？
无数个疑问，汇聚成一团迷沼，让我无法脱身。
卡萨冷笑一声：“漂亮国有句谚语，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走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他就是鸭子，写的笔迹一样，内容也一样，所以林先生，你和黑旗会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者说你也是黑旗会的人，你崇拜瓦萨，所以模仿瓦萨的笔迹，还是你真的是天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