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皓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不明所以。
“正是，拍得好，观众越多，影响力越大；拍得糟，无人问津，何谈影响。”
对新秀导演来说，有何快乐能比过得到赞助商父亲的信任？陈金发的言语无遗是对他和《疯狂的石头》项目抱有厚望，认为未来有极大潜能和深远影响。
“真的会这样吗？”
连宁皓都难以置信地追问。
“确实，我很看这个项目。否则几百万元的投资，难道我还巴巴来看望你们吗？”
此解释具有说服力，鉴于陈金发的地位。几百万元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但对宁皓却如同巨款。剧组之中，无大腕，亦无佳丽，唯有各式小人物，陈金发来探班的唯一原因想必是：他确实相信项目的潜力。
“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案呢？”
陈金发淡笑不语，只留下一句远处飘荡的话：“似乎九头鸟的服饰也很不错。”
“九头鸟？”宁皓轻声重复，眼中一亮，击了下大腿：“对呀，九头鸟的品牌口碑不错呢。”
与邦尼路同定位，在商务精英市场有许多服装品牌，如天意、四海、芳年，但九头鸟才是邦尼路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宣传邦尼路或许会因剧情设置造成反效果，而九头鸟就截然不同，这个反效果，对九头鸟而言正是最狠的攻击利器。
看着陈金发离场背影，黄博反复欲言又止，始终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牛头梗则拍拍他的肩膀努努嘴，说道：“商场之人心思难测。”
这话放在除了娱乐圈的其他领域没问题，但对于演艺界的人来说却不适合评说，无论腕大腕小，都有各自盘算。世间百态可能都有，唯独不可能有清白者。
受陈金发启示，宁皓重新让刘华和黄博上演这一幕精彩对决。
“你里面穿了啥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九头鸟，知名品牌！”
结果，效果依然震撼，毫无折扣。
离开剧组，陈金发决定先游览崇庆之美景，待晚间用餐时再与黄博详聊。牛头梗深知赵宝岗在他心中的分量，触犯他不划算。要知道，赵宝岗是帝圈早期大佬，人际关系网强大，未来发展前景广阔，推出的影视项目回报丰厚。
身为金主，对项目质量不甚讲究，赞美与诟病都不重要，只要盈利，即是好项目。
徐光头也不例外，从“猪八戒”角色开始，他渐次投身影视制作领域，意图从演员过渡为制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