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看着他的动作。
倒完水后，煮锅不再沸腾，慕知清用勺子轻轻搅着里面的水饺，动作不疾不徐，看起来很有煮饺子的经验。
整洁宽阔的灶台上还有他煎制好的荷包蛋。
姜棠的小猪蹄子再次出击。
以前在御水湾，每当爸妈做饭，她都会在厨房偷摸先吃几口，慕知清的大手及时攥住棠棠的小手。
他轻声叮咛：“先洗手。”
“好。”
姜棠跑到水龙头旁边，洗干净手，抽出纸巾擦干，手指捏起慕知清煎制金黄的荷包蛋，塞进嘴里。
一口一个。
外酥里嫩，香气炸开！
慕知清知道棠棠喜欢吃胡椒海盐，煎好荷包蛋的时候就上面撒了一些，姜棠嚼着荷包蛋，幸福感在此刻达到顶峰。
先生比姜院士会做饭！
姜棠又捏起一个荷包蛋，从不吝啬夸赞：“我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勇猛，你是谁的部将？”
“棠王部将。”
“哈哈，你是京州常胜将军，慕子龙。”
慕知清笑吟吟。
响起咕噜咕噜的沸腾声音，锅内的水饺熟了。
他拿起小碗，开始给棠棠盛饺子，盛了满满一碗：“把这一碗全部吃完，我包的多，吃完再给你盛。”
“好嘟。”
-
前往机场的路上。
雨后晴天，朝霞似锦，慕董稳稳地开着车，送棠棠去国际机场。
姜棠坐在副驾驶。
手中还握着慕知清给她买的一瓶娃哈哈ad钙奶，慕董说，喝了娃哈哈，棠棠在外工作就会开开心心。
姜棠倚着车窗。
她喝了一口ad钙奶，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转瞬即逝的景，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情侣分开的时候会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她终于感同身受。
戒断反应真让人有点难过，未来三个月都不能见慕知清，从伸手就可以亲亲抱抱，到只能在视频里见见他。
“慕知清。”
“嗯？”
“我不在的几个月，你的休息日也要按时休息。”
慕知清手指蓦然握紧方向盘：“好。”
姜棠拿出手机，面容解锁后，找到自己刚刚科普到的一个冷知识：“你知道生产队的幼驴一天工作几个小时吗？”
“什么驴？”
“生产队，幼驴。”
十字路口，红灯，慕知清悠悠笑着，轻踩刹车，视线投注在棠棠身上：“幼驴一天工作几个小时？”
“四小时左右！”
姜棠指尖在屏幕上翻了一页：“你知道生产队的成年驴一天工作几个小时吗？”
“八小时？”
“嗯，一头大驴能顶俩幼驴，大驴最多工作八小时。但我看你几乎每天都会从凌晨忙到半夜，回家也得去书房办公，慕董事长，你一己之力能顶飞生产队的三头大驴。”
慕知清笑出声，竟无法反驳。
“别笑，接下来有听力考试。”
“好的。”
姜监考官一本正经：“试音部分到此结束，听力考试正式开始，慕同学，在听力部分结束后，你会有五秒钟的时间将正确答案说出来，准备好了吗？”
慕同学十分配合：“准备好了，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