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我……”
叶彤的话未说完，就看见一旁的苏凝妍，刹那间她脸上的血色全数褪去，惨白如纸。
相同的夜总会，相同的包厢，相同的人和处境。
这让她几欲崩溃。
曹浩停在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脸，不重，但很响，羞辱一味甚浓：“你啊，挑老公都挑个垃圾。”
“别怕，我只是想和你们玩玩，我和宁黛吵架了，之前她说过，喜欢看有趣的戏码。”
“你给我表演过那么次，再来一次也没事吧？就按那次的来吧。”
叶彤的唇都在抖：“曹浩，你别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曹浩重重扇了她一巴掌。
打完脸上的笑也不减，反而轻描淡写扫过同伴，同伴心领神会，拿手机开始录像。
曹浩忽然又两手扯住苏凝妍的衣领，骤然用力，夏日单薄的衣服被撕开一截。
苏凝妍尚未反应过来，就听他嗤笑两声。
“呦，做过祛疤手术了呢，也行，今儿再给你重新烙下一个。”
“叶彤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之前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苏凝妍蹙眉看向叶彤，只见她眼中闪烁，仓皇又凄楚。
这道疤叶彤和苗姿都见过，叶彤从没说过什么。
曹浩就知道，逗弄兴致更浓，他吹了声口哨朝身边人招招手，那人也聪明，立刻心领神会点了根烟递过。
同时打开手机，翻找片刻，调出一个视频。
画面模糊不清，灯光乱闪，恶意的调笑和女人的尖叫哭泣声掺杂其间。
苏凝妍看着小了几岁的自己被绳子绑住，脸颊红肿额头带伤，身上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破烂烂。
曹浩和刚才拍打模样如出一辙：“苏大小姐，上回你多管闲事，一个酒瓶砸的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现在怎么着，你帮的人为了自己，把你坑到了这里。”
“我跟这小婊子说，把你弄来，我就放过她，结果你看，你拿人家当朋友，人家拿你当个可以利用的玩意呢。”
“上次我就说了，家道中落四处乞讨，就该有个夹尾巴做人的模样。”
接着，侮辱谩骂后，曹浩在众目睽睽下将燃烧的烟头抵在她的心口。
伴随着惨叫和眼泪。
苏凝妍看着自己的绝望和挣扎，一瞬间头疼欲裂，眼前闪过纷乱模糊的画面。
社会底层，命如草芥。
施暴的人似乎终于高兴了，她趴在地上，含泪的眸看向叶彤，叶彤却不敢看她，不对呢喃着“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边踉跄着逃一样的离开。
苏凝妍眼中尽是愕然和悲痛。
曹浩收了手机，命令两人将她按住。
他玩一样吹了吹烟头：“这样吧，叶彤，还是两个选择，要么它按在你身上，要么按在它身上。”
“五秒内回答，否则，默认她。”
叶彤睁大眼空洞忐忑，五秒转瞬而过。
苏凝妍敛眸苦笑，叶彤想起唐黎澈，想搬人用来恐吓。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从外撞开。
杨盛率先进来，几下就将苏凝妍身旁的人踹倒，尤其是曹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