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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又逆转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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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只请祖父多等一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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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木秋忙转圜:“其实..我也有些饿了,虽然担忧殿下安危,但是,我们恢复气力,才好照顾殿下,颜统领,能否请厨房备些菜肴,让我们充充饥渴?”

颜芷还没回答,林簇领着两个仆役,提着四个饭盒走进寝殿,众人闻到饭香味,皆不由咽口气,肚子开始鸣叫。

两个仆役将十多个饭菜放在桌面上,林簇扫视一眼众人:“你们放心,太子已无性命之忧,先用些饭菜吧?”

风听夕快步走到桌前,刚端起饭碗。

“殿下,你醒了。”颜悦的声音。

风听夕叹气,萧令煊醒的,真不是时候。

不过,她当真饿了,便没理会,反正这么多人呢,还能差了关心萧令煊的人。

风听夕继续扒饭。

其他人见萧令煊苏醒,皆围聚到床前。

颜悦、明灿、楚木秋将萧令煊扶坐起,林簇端着一碗汤药过去。

楚木秋刚伸手欲接药碗。

明灿已抢过去:“殿下,我喂你吃药。”

萧令煊瞅一眼餐桌前,狼吞虎咽的风听夕:“让太子妃来。”

明灿、颜悦、楚木秋听到,面色一愣,皆望向风听夕。

明灿恨,颜悦伤,楚木秋痛。

不知,是被强行囚在东宫,还是,和明灿、颜悦、楚木秋在一处,让风听夕有种,极不喜的,后宫妃子,争风吃醋之感。

风听夕心中好像堵着一口闷气,抬头,强扯些笑:“殿下,我一向笨手粗脚,怕弄痛殿下伤口,还是让明姑娘或颜姑娘、楚姑娘喂你吧?”

萧令煊坚持:“太子妃谦虚了,你若不想碰到伤口,孤定然无恙。”

风听夕深呼一口气:“那请殿下等等,实在饿的没力气了,端不住药碗,我用完早饭,就去伺候殿下。”

萧令煊就是不许:“你饭碗端的挺稳。”

颜悦、明灿、楚木秋三人极疑惑,风听夕是皇上下旨,册封的太子妃,她的前程荣辱,都系太子身上,她为何百般推脱,不愿伺候太子?

难道,她不喜太子?

太子似乎..特别在意风听夕,好像..不仅因为她是太子妃,是真心喜欢她?

就因为风听夕恣意行事,对他不够恭敬,他觉着新鲜有趣?

要不,也试试?

明灿鼓起勇气,坐在萧令煊身旁:“殿下,风听夕看着确实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喂殿下吃药吧?”

明灿舀起一匙汤药,递向萧令煊。

萧令煊盯着明灿,冷冷道:“听夕是父皇下旨,册封的太子妃,谁准你直呼她名讳,你想对父皇不敬?”

明灿吓的一哆嗦,再不敢多言。

风听夕凝眉,萧令煊这是什么意思,对她的不满,发泄到明灿身上了?

我对你更不满呢,风听夕咬牙权衡,此刻,萧令煊是否还有力气捅她一刀?

萧令煊立即给了风听夕解答:“林簇,孤的匕首不够锋利,帮孤磨磨。”

风听夕立即放下饭碗,接过药碗。

风听夕心中有气,舀起一匙汤药,猛力送向萧令煊,谁知手晃一下,汤匙撞在萧令煊鼻梁上,药汤洒了萧令煊一脸。

众人立即惊呼:“殿下,你没事?”“殿下,你怎么样?”“风听夕,你是不是故意的?”

颜悦、楚木秋、明灿紧忙七手八脚,帮萧令煊擦拭面颊。

萧令煊皱眉:“你们让开,我自己来。”

随后,萧令煊狠瞪向风听夕:“你可真有胆量!”

风听夕不觉咽口气,小心翼翼赔罪:“如果我说,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殿下..信吗?”

萧令煊高喊:“林簇,给孤去磨刀。”

风听夕紧忙道:“等等,等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定不会了。”

萧令煊盯着风听夕半响,没有说话。

风听夕战战兢兢,你这什么意思?

萧令煊皱眉:“不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吗?愣着干嘛,想让孤饮凉药?”

风听夕......

你不说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萧令煊,你给我等着,我寻着机会,定也会好好折磨你。

五日后,萧令煊依然只让风听夕喂他茶食汤药。

风听夕闷想,不就那日顾着用饭,没关心你吗,真是记仇。

你是太子,所有人就该围着你转?

幼稚!

不过,风听夕没敢表现出来,殷勤侍候萧令煊用过午饭,小心道:“殿下,你的伤,已无大碍,我想回家住几日,添买些成亲用的物件?”

萧令煊:“我已吩咐杨嬷嬷,教你大婚礼仪,学会了再回去。”

下午,杨嬷嬷果真来寻风听夕。

学了半下午规矩,风听夕喊累,再动不了了,要回房休息。

杨嬷嬷也没敢强求。

横竖,风听夕刚才学的挺认真,半下午,学了旁人

几日学不来的东西,太子妃挺聪明。

风听夕回房后,并没有休息。

趴着窗口,瞅望半响。

见四周无人,偷偷跳窗,溜了出去。

这几日,风听夕大概摸清了,东宫侍卫的巡逻路线。

而萧令煊派来监视她的人,在东宫也极放松,不会时刻盯着她。

风听夕一路躲避东宫侍卫,来到西南宫墙一角。

用力一蹿,跃上墙顶。

还没站稳,脚底就传来剧烈疼痛。

风听夕痛呼一声,摔落墙下,扑个大马趴。

风听夕左脸撞上地面,半脸尘土,半颊生疼。

牙齿也添乱,磕上嘴唇,口中溢出血腥气。

风听夕痛的泪流不止。

最近,身体总是受伤挨痛,她都畏惧疼痛了。

唯一幸运的是,她摔在东宫墙外。

不然,刚才痛呼那一声,可能,已经引来东宫侍卫了。

萧令煊果然卑鄙阴险,狡诈恶毒。

竟然在墙顶,插了尖刺物。

这混蛋做了多少伤天害的事,这么怕人来东宫报复他吗?

风听夕担忧侍卫寻来,不敢久留,忍着脚底剧痛,费力爬起身。

瘸着腿,快步离去。

在一处僻静无人处。

脱鞋脱袜,脚底有几个细尖伤口,血肉模糊一片。

风听夕又将萧令煊骂个体无完肤。

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为自己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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