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语气缓缓，也从不板着一张脸，反而是带着浅浅笑意，非常好亲近。
就这么一笑，顿时让颜佩珍的怀疑全部被打消。
能笑成这个样子，那就绝对不是慕寒川。
毕竟那个面瘫，可没有这么好的脸色对他们。
慕寒川唯一温柔的对象，也就仅有黎烟以及那些小三小四罢了。
反正在她和慕寒川为数不多的见面之中，他一直是板着一张脸的。
“抱歉，确实长得有点像了。”
颜佩珍尴尬的摸了摸头，连忙收回眼神去，也不再探究的看着楚涵了。
果然如此。
楚涵见此情形，隐隐约约心中感觉到几分异样。
“你不要想太多，你们两个还是不一样的。”
黎烟感觉到楚涵似乎情绪上有些许的变化，赶忙安抚。
不过楚涵只是隐隐勾了勾唇角，他表情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我明白。”
两个人当然不可能完全一样。
但是，慕寒川是后来者。
他突然间反应过来。
如果黎烟跟慕寒川在一起，是因为自已突然间消失。
那就代表，黎烟对慕寒川的那一份感情，很可能并不是完全发自内心对慕寒川的。
他隐约察觉到其中的几分隐情，但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
所以楚涵默不作声，并未直截了当的询问黎烟。
“你没想别的就好。”
黎烟松了一口气，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微微有些出汗。
她也害怕楚涵会发现，她掩盖许久的那一份感情。
发现她跟慕寒川一开始在一起的真实目的。
黎烟会觉得很羞耻，而且这种行为实在是脱离了些许道德。
好在楚涵面色如常，仿佛从未往这件事情上想过。
她遮遮掩掩，总感觉有点像在做小偷。
颜佩珍这个始终冲浪在第一线的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替身文学。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
但又觉得黎烟也不像是这种人。
可……
颜佩珍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楚涵。
“楚先生，之前我好像一直都没见过你，你是什么时候跟我们家老板认识的？”
她还是忍不住八卦的心，小心翼翼的询问。
黎烟连忙一个眼神过去，她总觉得颜佩珍这个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楚涵正了正神色，认真的回答。
“可以说是刚认识的，也可以说是很早就认识了。”
他语气中满是深意，侧目又看了一眼黎烟。
颜佩珍很认真的听着，托着下巴，满脸吃瓜的神情，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问那么多了，已经到家了，赶紧下去吧。”
黎烟有些刻意的打断两人之间的交谈。
她连忙给颜佩珍使了个眼色，叫她赶紧下车。
颜佩珍扭头看了看，果然已经到家了，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她还想再问问清楚这件事情呢。
毕竟如果这真的是替身文学的话，那也太让人震惊了吧！
本以为黎烟跟慕寒川之间，是黎烟一直恋爱脑，才会不管慕寒川那些渣男行径，反复跟他纠缠。
可如果慕寒川一直被黎烟当做替身的话……
那就像是在看自已找的一个玩偶，胡乱的弄出花样来，所以才会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黎烟为的不是这个玩偶，而是玩偶所代替的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