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招谁惹谁了！”
“而且每次都是我们给他填窟窿，不就是帮过妈妈一次吗？再大的恩，上亿的钱也该还完了吧？！”
听到弟弟在旁边疯狂输出，顾凌珩没有反驳，只是动手给爸爸发去一条信息，告知小叔的事。
顾司聿收到的信息时恰好在接听顾韦勇的来电。
他这个弟弟算不上绝顶聪明，但也不笨，就是太好面子，总觉得被他压了一头，想超越他。
“阿勇，你想拉我做投资，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合作方案，我就算是你的哥哥，也不可能凭着你一句话就砸钱进去。”
五千万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但他是有钱，不是傻。
这个钱都能给他家小宝贝买件还算不错的首饰？
感觉玉和珍珠不错，挺适合宝贝的。
坐在爸爸腿上的小酥糖抱着ipad，微眯着眼，感受爸爸在她脑袋上的轻抚。
顾韦勇在电话那边又说了几句，无奈顾司聿态度坚决，他并没有讨到好处，只能说会给出方案，然后就挂了电话。
顾司聿无奈的叹了口气。
“爸爸。”
小酥糖拍拍爸爸的胸口，“要开心。”
“你怎么知道爸爸不开心了？”
“说话？”
她捏紧ipad的边缘，“有点不开心？”
没感觉自己语气哪里不对的顾司聿听女儿这么说，开始反省。
“吓到宝贝了？”
“没有。”
顾司聿捏了捏女儿的脸蛋，问道：“如果有一个人每次没有钱了，就过来找乖乖要，乖乖会一直给吗？”
“是爸爸妈妈和哥哥、还有姐姐就给。”
这个回答引得他发笑，“那，如果不是呢？”
“那就不给？”
小酥糖转动她聪明的小脑袋，“一直给会没钱，没钱就不能给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买腻物，不行。”
想到这个可能，小家伙态度变得非常坚定，“绝对不给！”
紧张严肃的小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抢走所有的钱。
虽然她兜里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
顾司聿发现女儿好像在维护家人这件事上态度会非常强硬，但其他时候……
软的跟团棉花似的。
“好，不给。”
捧着女儿的脸揉搓了好几下，中间故意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小家伙也没有半点脾气，还是笑呵呵的看着他，跟个福娃娃似的。
“这么大力气揉你的小脸蛋不疼吗？”
小酥糖听了就往爸爸手心蹭蹭，甜甜的说道：“不疼，爸爸很好。”
跟女儿对视的时候，顾司聿忽然想到张大对她做的事。
不疼？
是因为习惯了更大的力道，所以一点微弱的力量根本不算什么是吗？
“爸爸？”
小酥糖抬手摸摸爸爸的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