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越离栀疑惑的眼神，季书臣有些不好意思：“玫瑰代表爱意，但我觉得栀子更有意义，所以就都送了。”
“噗嗤——”
越离栀根本忍不住，三秒就能决定一个项目要不要做的人，居然没有办法决定送什么花？
她将花放好，把人拉到桌前，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越离栀将灯关掉，点上了蜡烛。
精致的菜肴，这样的氛围让季书臣有些坐立不安，尤其是他眼尖地瞥到桌上放着的首饰盒。
看形状，是戒指！
难道说？栀栀要向他求婚？
不行，这种事当然要他来！可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戒指，之前只定下来了设计稿，戒指还在制作当中。
准备的婚前财产转账协议也还在核对资产。
越离栀倒了一杯葡萄饮料推给季书臣，倒不是他不想准备酒，只是怕1%要喝上好几杯，醉狠了就不好了。
没错，她突发奇想，想套个话。
季书臣耳垂微红的结果酒杯，红酒微醺，栀栀想对他做什么？
嗯？是葡萄汁？
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季书臣乖乖地喝了进去。
想了想，越离栀又给倒了一杯真正的酒，推过去等人喝下，她又喂了几口菜，等红晕漫上脸颊，她开始问话：
“我变成小熊时，你是不是可以看到我头顶的表情包？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
季书臣没有半点防备，回想起看到的一切，季书臣的脸在酒精作用下更红了，他嗫嚅着说道：
“你在……想我。”
“想了些什么？”
似乎是话太难以启齿，季书臣又喝了一口酒：“你喜欢我的喉结，想要摸我的腹肌，你说，你不贪财，无不良嗜好，就好点色怎么了？”
越离栀：……
这确实是她会说出来的话，不是这人怎么记性这么好？
真想给他邦邦两拳，让他失忆。
“那你是怎么想的？”
越离栀给人喂了几筷子菜，哄着人又喝了杯酒，开始问话。
“我……我很开心，身材也是我辛苦练的，所以，栀栀喜欢的是我，不然她怎么不看别人的？”
越离栀心虚地给人夹了个鸡腿，她其实也是会看别人的，可她最爱的还是季书臣呀！
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又是一口酒下肚，越离栀知道季书臣的酒量算不得顶好，平素参加宴会，基本上是一杯酒从头顶到尾，偶尔才用两杯。
而她刚刚用的是越离栀特调白酒，先用一杯葡萄汁给人垫了垫，剩下的嘛……
微醺。
刚刚好。
越离栀往季书臣腿上一坐，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如玉的面庞染上绯色。
动人不已。
醉话不能当真，可她还是想问问：
“你是真心喜欢我吗？还是说真心瞬息万变，你只是此刻爱我。”
季书臣的脑子在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雾，他从未如此放纵的喝了这般多的酒。
但他听清了越离栀的疑问，所以宝宝还是不相信他的爱，或者，怕他的爱有时限。
可他仍旧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珍宝，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微凉的指尖，沙哑的嗓音委屈至极：
“只爱你，只有你。”
“是吗？”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季书臣总是会让她升起一些不好的想法。
比如，她已经从单纯的套话，变成了现在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算了。
她额头抵住季书臣：“乖孩子应该有奖励。”
越离栀打开放在一旁的首饰盒，将戒指戴在了季书臣的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