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女小灵见皇后离开，从后面走了出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殿下，您没事吧？”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有事？”李天一昂起头，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色。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李天一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他无语了，原主只知道玩，朝中无人可用，补充国库空虚不是简单的事，他一人没有办法。
小灵一愣，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会问这么一句话，但还是如实回答：“殿下幼时，奴婢就跟着您了，如今已是十三年之久。”
李天一沉默不语，小灵见状，以为殿下要赶自己离开，哐当一声跪了下去，眼眶一红。
“殿下，奴婢自幼被您和皇后买回来后就跟着您，求您不要赶奴婢离开。”
“啥？”李天一一头雾水。
这什么跟什么，他啥时候说要赶小灵离开了。
“你先起来，我没有要赶你离开。”李天一躬身扶起小灵，小灵一阵受宠若惊。
“我就随便问问。”
“多谢殿下！”小灵又要跪下，被李天一一把拽住。
这人怎么回事，说句话就跪，坏习惯。
“你去找纸和笔来。”
“奴婢这就去。”得知太子不是要赶自己离开，小灵笑嘻嘻地离开。
母后来时，他已经想到了如何补充国库空虚。
抄书赚钱！
大夏诗词文化底蕴深厚，诗和书备受欢迎。
当然，诗他自然不能抄。
大一的他，早已将古诗文忘得一干二净，唯一还能记得完全的就是春晓。
诗忘了，但小说没有忘啊！
四大名著、网文小说、民间怪谈。
这在大夏可都是市场，都是钱啊！赚了钱，当不当太子无所谓了。
李天一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
“殿下，您要的纸和笔。”小灵端着一沓纸和笔墨走过来，见殿下在大笑，感觉有些不对劲。
今日殿下不太对劲。
“好。”李天一正要接过来，“毛笔？”
无了，念头才产生就无了，他不会毛笔字啊！而且用毛笔写要写到什么时候啊！
“殿下，怎么了？”小灵见先前还笑意盈盈的殿下，现在又一脸苦色。
“你会写毛笔字吗？”李天一满眼期待地望着她。
“奴婢会一点，之前殿下学的时候，奴婢也学了一点皮毛。”
“那就好，那就好。”李天一站了起来，“来了，你坐这里，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小灵的面色一沉，“殿下，奴婢不敢！”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李天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不不不，这是殿下的位子，奴婢不能坐。”小灵说着，低下头，不敢看李天一。
李天一见状，不好勉强她。
“那你坐我对面。”
小灵犹豫了片刻，盘腿在李天一对面坐下。
李天一沉默着。
要抄什么呢？红楼吗？
不太行，前期受众群体是一些读书人，红楼不太合适。
那只能抄网文斗破了？
这小说可是自己印象最深的了，抄了必然大火，但太长了，三个月时间不够啊！
杵着下巴，眼珠转个不停，良久。
“有了，就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