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难受，秦豫心疼，可是她浑浑噩噩一点清晰的感知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占有她，这是对她的一种不公平。
单手抱着她起身，走到浴缸旁，将她放进去，将四面的水开关都打开。
不到一分钟，水已经没过她的腹部，阿黛的情绪似乎有所缓解，呆呆坐着，眼睛睁开瞅着有些恍然若失。
秦豫单膝蹲下，手掬起一捧水淋在她肩膀上，将她脸侧的头发拨到耳朵后，捏起她的下巴，“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黛睁开眼看他，咬着唇没说话，身体一滑直接躺平，任由水没过头顶。
咕噜噜吐着气泡。
倒是真像一条鱼儿。
秦豫就在旁边看着，过一会儿都见她没动静，起身想出去给她拿衣服，谁知道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痛苦的呻吟。
猛地回头，只见躺在白色浴缸里的小姑娘双臂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她颤抖着身体，左右转着，墨黑色的长发如同海底里的海藻般荡散开来。
秦豫心头微缩，忙弯下腰将人捞出水面，下一秒小姑娘就如同菟丝花一样缠绕上来，将他抱得死紧，宛若一条搁浅的小鱼儿，只有贴着他才能喘上一口气。
现在的情况明显比之前严重得多。
秦豫任由她啃咬着自己的脖子，如果她能好受一点的话。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阿黛啃着啃着，啃到最后发现依旧无法解决身体的躁动，反而饮鸩止渴，激发更大的渴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秦豫一直哭，一直说难受。
秦豫没办法，将她放到浴缸里，伸手将她身上的湿裙
子脱下来，过程中，秦豫惊讶地发现她雪白的上有彩色的鳞片。
他指腹抚摸一下，是软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完全和正常的鱼身上的鳞片不一样。
没有时间研究，浴缸里的人已经神智模糊，只凭本能在哭泣和呜咽。
秦豫堵住她的嘴，手指沿着她的纤腰往下，触碰着，缓解她的渴望。
半个小时后，阿黛被换上干净的睡裙，秦豫仔细将她的头发吹干，最后抱着她走出来放到床上，拉上被子盖肩膀。
小姑娘早已经红透耳根，蔓延至脖子，她闭着眼，长睫毛遮盖着眼瞳，唇瓣肿起，微微张开呼吸清浅睡得非常安稳。
秦豫将她伺候完，自己也是出一身汗，睡衣湿透，满肚子的火气在腰腹处蔓延。
他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怎么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心如止水。
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他转身一边脱下睡衣一边往浴室走去，最后用冷水冲了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躺下床，伸手将早已经熟睡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嗅着她清甜的果香入睡，一夜无梦。
早上太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秦豫皱着眉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看到跪坐在他身边的小姑娘，他倏地一愣。
阿黛一身简单的纯白吊带睡裙，一眨不眨盯着他，满头乌黑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脑后，绝美的小脸迎着阳光越衬得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