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能抓鸟。”
“小鸟不值钱，除非是野鸭、野鸡。”
“哦去绞绞喵。”
“集中精神，就快成功了！”
“以后，你保护我喵。”
“必须的！”
......
次日一早。
敖夜没在家里修炼，提前一个小时跑去了学校，至于敖玉的事情他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他绕道学校后墙，搬来几块石头垫脚，从书包了掏出那根磨尖了的铁丝，往房檐下的红色电线接头上一戳，轻松戳破绝缘胶带。
随着电流入体，舒爽的感觉再次笼罩全身。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话的前半句就是形容此刻的敖夜。
父母走的时候给他留下的50块钱，买了二十扎香，交完学杂费、课本费、勤工俭学分摊，和上个月的电费，已经所剩无几，万万经不起他再挥霍，所以他只能打学校的主意。
村里这么多人家他为什么偏偏偷学校的电呢？
愿意很简单，学校在村北头儿，后面就是晒场农田，早上一个人也没有，跑到这里来偷电不会被人发现。
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人会想到他是来偷电的。
再者，活阎王是村小学的代校长，电费爆表他肯定不好交代，就当是为这些年饱受他教鞭折磨的孩子们讨些利息吧！
敖夜做的隐秘，等班长华军到学校开门，他已经悄悄转回学校正门。
就在今天早上，跟随他十多年的感冒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他再不是每天挂着两条鼻涕的邋遢少年，转而成了不爱洗澡，不爱洗头，头顶鸟窝的黑脖子少年。
好在他没有体味，否则拿个破碗就能出去要饭了。
刚进教室他就注意到最后一排，全校最高的女生章小杰脸色不太好，头顶笼罩着一层浅灰色的朦胧气息。
敖夜知道这是阴阳眼看到了不一般的东西，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好奇之下，便打算过去问问。
章小杰发育的早，虽然才12岁，可身高却有一米六，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身材完全不输于成年人。
敖夜和人家同一年级，可站在人家面前仅能够着人家咯吱窝，感觉就像差着一辈儿的人。
他把书包塞进抽屉，来到章小杰旁边拖了个凳子坐下，小声问道：“小杰，看你脸色不咋地，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我太奶奶昨天走了！”章小杰顺口答道。
“哦，原来如此。”
这下敖夜明白了，感情这脑袋上的气息是老人过世后逸散出来的死气，这东西可能会影响情绪，对人应该没别的伤害。
“敖夜，你靠过来干什么，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章小杰本来就心情不好，看见不讨喜的敖夜把个脏兮兮小脑袋凑到自己面前，立马就来气了！
“我走，我走！气大伤身，别动了胎气。”
章小杰被这一句气的够呛，握紧拳头，老鹰抓小鸡一般，气势汹汹的朝敖夜就冲了过去。
“小杰别动手，动手属于家暴了，救命啊！”
敖夜动作灵活，游鱼一般绕着书桌打转。
章小杰身高腿长，占尽了体型优势，可就是追不上这小矬子。
“敖夜，我要你的命！”
其他人看他们打闹也不插手，都在一边看好戏。
有看眼儿不怕事儿大的，还在那起哄呢。
“孩子他爹是谁？”
“敖夜，你俩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桌子倒了，砸我脚了！”
“老师快来了，不想死的话回家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