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话还没说完，钟杉杉就面红耳赤地打断了他：
“什么不健康？那都是炒作！企业不炒作，就是木乃伊。”
看着钟杉杉有些吓人的样子，助理乖乖点点头。
钟杉杉继续吩咐道：
“一定要压低价格，哪怕亏钱也要卖绿瓶纯净水！”
助理眉头紧锁。
啊？
为什么要亏钱卖啊？
农夫山拳什么时候做过亏钱的买卖啊？
就在这时，钟杉杉长舒一口气，稍微平复情绪后，再次缓缓开口：
“我们必须下血本亏钱卖，哇哈哈的纯净水，五九十六毫升的。
整箱二十四瓶，一瓶算下来大约一块二毛五。”
助理点点头。
钟杉杉沉思片刻：
“这样，我们绿瓶五百五十毫升，九块九买一打，十二瓶！”
助理迅速在手机的计算器上算了算：
“钟总，这样下来一瓶才八毛？”
“八毛？不行，不行！我们买一送一！九块九，再送一打！”
助理呆若木鸡。
买一打送一打？
那岂不是四毛一瓶？
助理磕磕绊绊地开口：
“老板，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
钟杉杉毫不犹豫：
“我们必须用营销手段先搞乱纯净水市场！
再说了，只是贴上纯净水的标签，不用像哇哈哈那样，处理的那么干净。”
助理认真地听着。
钟杉杉眼神凌厉：
“我们必须越快上市越好，而且必须搞价格战。
因为那些底层人买东西从不看品质，他们只愿意低价买。
我们先亏钱吃掉所有纯净水市场，直到市场上剩我们一家做纯净水的。
到那个时候，纯净水的品质、价格，岂不是我们一家说了算？”
钟杉杉邪恶一笑，仿佛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