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沁臻起身，好话说尽都听不进去就没必要再给好脸色，她作势请朱空出去。
朱空小眼睛望了眼宋沁臻，五大三粗干脆坐实在椅子上，从包里拿出一叠纸。
宋沁臻见他一张张展平，露出上面几行字，“合作协议”。
她不禁疑惑朱空要干什么，下一秒就听他讲，“不要着急赶我走嘛宋总，先看看合约再拒绝也不迟。”
宋沁臻哪儿管这么多，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怕合约再诱人，但本质摆在这里，她绝不触碰底线。
“不必了，你请回。”她态度坚决，连带着语气生硬几分。
朱空展开的手顿住，脸上笑容逐渐收敛，“跟娘们儿谈生意就是麻烦，好赖话都听不懂。”
他“啪”的一下手掌摁在纸上，嘴角瞥向下，眼里尽是凶狠。
“你要是现在把合同签了，我就当什么没发生咱们之后该合作合作，该走流程走流程，要是给你好脸不要，就别怪我来硬的。”
宋沁臻冷不防被吓了一跳，维持着表面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