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买卖当然不能做。
陈宇川不是傻子，他自然不肯顺着周总的话往下接，“小雅快给周总还有他女伴道歉。”
宋沁雅赶紧照说照做，一刻也不敢停歇。
随后，陈宇川转变口风，“周总您大人有大量，人家一个小女生刚进职场没多久，承担不起让利这么多的后果，合同的事您再想想，我们双方可以再找时间商量一下。”
他倒也聪明，没把话说死，只是给彼此留够转圜的空间和余地，以免撕破脸难看。
周总哪儿管这多事，干脆缄口不言，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宋沁臻听出陈宇川的意思，但忍不住心里暗骂他急功近利，一边亲自拿酒给周总斟倒，方便倒酒她不得不凑近些，身体贴在男人手臂一侧。
于宋沁臻来说并无不妥，可陈宇川眼珠却死死钉在上面，看向宋沁臻的眼里仿佛冒出些火星子，转瞬之间又消失不见。
周总乐呵了两声，眼底掠过些不明意味，手臂刻意在她身侧蹭了蹭。
宋沁臻察觉到动作，强忍反胃感，倒完酒之后不动声色挪开。
周总两杯酒下肚，心情不免松快起来，于是就着陈宇川说的谈起合同具体的事宜。
宋沁臻借口去趟洗手间，溜出来透气，对着镜子重新整理好妆容从洗手台出来。
“臻臻？”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宋沁臻转过头，高大身形落入眼眸，“止煜？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