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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捡漏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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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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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抬头看着媚姐。

所谓“八将”这是黑话,千门中的老千,分“上八将”与“下八将”。

上八将分别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合称千门八将。

下八将分别是撞、流、天、风、种、马、掩、昆。”

这八将就是说一个骗局之中各人各司其局的八个职业,这其实有点相当于后来的网络游戏里面的角色一样,坦克就是肉盾,负责抗揍;AP负责火力输出;奶妈用来加血。

老千做局也是个有个大功能。

例如所谓的“正”就是一群人中的老大,主持大局那个;“火”就是负责做局失败以后火力输出那个……

当然,反正做局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有时候也需要一人兼任多职。

我和冰姐虽然也做局,也懂他们这所谓的千门八将。

不过我们却不是纯千门的人。

毕竟我们这十年来完的一般都是古玩局,一般赌博那种老千局我们都不插手。

虽然我们也懂。

我之前也问过冰姐,为什么我们和别人不一样。

她回了我一句歌词。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懂什么意思。

我本来以为苏媚就是一个有钱的女房东,没想到她居然也懂黑话。

难道她也是千门中人?

可她看着又不像。

我摇头说道:“媚姐,什么八将、麻将,我不懂你的意思。”

苏媚一双眼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扬着我的身份证冷笑说道:“你说着重庆话说自己是重庆人,身份证又是羊城人,你还不承认你是骗子!”

两千年这会羊城的户籍比后来京城户口有得一比,不是你在羊城这里有房子、有钱就能入籍。

当然,特别有钱的例外。

我这个身份证自然是假的,像这样的假身份证我还有二十多张。

所以刚刚拿错身份证的时候,我就知道要糟了。

“好吧,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坦白。”

我两道眉毛皱成八字,可怜兮兮地说道:“媚姐,其实我家里特有钱……特别有钱!”

“我爸妈七十年代末就从重庆来打拼了,现在家里有一个毛织厂、一个电子厂……”

“前几天我三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给我,她家也特别有钱、比我家还有钱。”

“就是巨丑,丑得就像我家那条哈巴狗一样……”

扑哧!

不等我说完,苏媚就笑了出来,教训说道:“就算是事实,你也不能这样说一个女孩子。”

“哦……哦。”

我乖巧的连连点头。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

“没错。”

“你以为这样烂大街的故事能骗得了我?”

“媚姐,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无奈摊手了一下。

苏媚冷笑了一下,将身份证抛还给了我。

“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住我这里就受我这里的规矩!”

“身份证一式三份复印好给我留存!”

苏媚走了以后,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下楼去找复印店。

……

路过后巷,就看到一处空旷处拥挤了上百人,里面传出阵阵呐喊声和锯木的声响。

我不禁好奇的挤进去,只见又是一处文玩赌档。和刚刚芳姐那里赌珠不一样,这里赌的是黄花梨。

两千年伊始,黄花梨的价格一路飙升,也就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这个行当之中。

赌黄花梨有两种:

一种是赌树,就是带着顾客直接到山上,顾客直接赌活树,交了钱就直接砍树,至于能开出多少东西来,就全凭运气;

还有一种就是现在这样的玩法,已经砍伐好一段段的黄花梨木,顾客不可以开皮打孔,只能通过看、通过闻去判断,这一段木里面有没有“格”。

黄花梨树从树心开始有油性,日月积累下,树心在这些油浸染下变紫色,这一部分就是“格”。

格就是黄花梨最值钱的地方。

一般有钱人手上带的串就是这些“格”弄成的珠子。

这个里统一价格出售黄花梨给顾客,现场就切割,如果出格了就现场回收。

这其实也是披了一个文玩的外套,打了个擦边球,变相的赌博形式。

既然是赌,都是十赌九骗。

赌木和芳姐那里的赌珠一样,出售的黄花梨上都做了手脚。

“老兄,我要出了格,你们多少钱回收?”

“上面不是写了。”

赌档的伙计指着一旁的大招牌说道:

“一百一根黄花梨,要出了格无论大小,我们统一三百回收!”

我拿出几千块攥在手里,一副小白兴奋的样子:

“那么好的事,我来玩几手!”

伙计看我人傻钱多,更加热情的招待我。

“随便挑随便选,童叟无欺!”

我才要扔钱出去,忽然巷子口十多个大汉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砸场子的!

我和一众赌客都以为这伙人是来闹事的,纷纷后退。

“大家不要怕!”

赌档的伙计大声喊道:

“这是我们老板朗哥,不是来打架的,大家继续玩……继续玩。”

朗哥?

我人群之中偷瞄过去,那群人为首的不正是刚刚才被我骗过的那个死胖子!

“操,进入贼窝了!”

我暗怪自己大意,犯了我们这行的大忌。

我们这行和阻击手一样,要么不出手,出手之后不管中没中目标,马上远遁千里。

我骗了王朗之后应该不再踏足古董街,偏偏手痒跑来这里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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