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人。”
容暇清澈漂亮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齐卫国。
“所以人类的交流方式并不适用。”
齐卫国有些呆的转过头，看向正踮着脚尖，努力看着墙上贴着的报纸的小女孩，嘴角微微抽搐。
哦～
原来游戏场里的鬼怪是这样交流的啊～
啊个屁！！
齐卫国抱着强壮的自己，蹲在角落怀疑人生了起来。
“姐姐，我看完了。”
小女孩仰着小脸，非人黑瞳愉悦的眯起，开心的大声说道。
“不过这个秘密我早就知道啦，不用看报纸的。”
报纸上的字她又认不全。
小女孩捏着布娃娃软绵绵的小手，心里有些忧愁。
妈妈会不会嫌弃她不识字？
“那这里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吗？”
姜优优蹲下身，与小女孩的视线齐平，放柔了声音，轻声诱哄。
她是做幼师的，很擅长与小朋友们相处。
所以在听到小女孩说她早就知道张龙秘密时，她压抑着心底的恐惧，想要从小女孩那里挖到可以让他们活下来的信息。
小女孩一直紧紧盯着容暇的视线缓缓下落，冰冷阴诡的非人黑瞳与姜优优对视，浅粉的唇角高高扬起。
“姐姐，你想知道这栋公寓的所有秘密？”
姜优优直觉不好，几乎是瞬间摇头。
“不，不想。”
小女孩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低下头，揉捏着怀中的布娃娃。
“姐姐胆子可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