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相术、玄道,你个九流小飞贼,我警告你,你再敢乱说话,我明就把你的嘴用烙铁焊死,然后拖在马车后面放风筝。”
面对金蝉那可怕的恐吓,堂前燕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用手把嘴巴牢牢地掐住。
后半夜。
看了眼已经被绑了八圈,呼呼大睡的堂前燕后。
金蝉也让自己陷入了睡眠。
大秦、咸阳城、阿房宫。
嬴楼紧皱着双眉只穿了一件薄衫,脸色铁青的在揽书楼内的书架上翻来翻去。
“大王,您这是在找什么?老臣来帮你找吧!”
站在一旁的守书人担心的问道。
在他的记忆中一向处事不惊的嬴楼,如今却露出这幅表情,这似乎还是头一次。
“有没有关于改变命格、运道的书卷?”
“大王,您怎么会突然猎奇起了这些事情?”
守书人不解的问道。
“此话说来话长。”
仅仅只是活动了一会,嬴楼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脸色苍白。
“大王,您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命格和运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玄门的人都捉摸不透此事,就更别提去更改了!”
看着疲惫不堪的嬴楼,守书人好心劝说道。
“唉”
嬴楼抬头看了眼揽书楼内密密麻麻的书籍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关于今晚堂前燕对小洛阳说的那番话,金蝉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要说真的不放在心上也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一夜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