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羞辱小白，我便不客气了。”
“你！”少女抬剑像她们袭来，被玉重锦一招挡下。
“糊涂！”方映柳终于又开口了，她一眼都没有看她身旁的玉重锦，只是快速的拨着手里的念珠，是当年那串昆仑玉，中间还有一枚透明的珠子。
长明山万千宠爱的小师妹，如今也念起佛了？她也没多少长进嘛。
“重锦，不是母亲要拦你，也不是你大师姐故意要伤他，只是你可知小霓儿是何人？”
大师姐轻蔑一笑，“重锦她是狼妖、从前那位雁国帝女和白狼妖王诞下的半妖，是师父亲卜霍乱天下的妖物。”
“大师姐！”玉重锦喝止她，“不管小白从前是谁，遇到我，她就只是小白。”
“重锦。”她仰着脸看他，干涸的泪渍还留在她白皙的脸上。
“小白别信，你就是我的小白，她说的你一概不要听。”
“雁庭霓，你还真是随了你那狐狸精的娘。”少女冷冷的的开口。
“重锦，我到底是狼妖还是狐妖？”眼泪适时不受控制的的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灼的他心口疼。
“我、我真有那么坏吗？”
“小白，别怕，你不是。”
她把侧脸埋到他的怀里，眯起眼，勾着笑撇向这个眉眼浓丽的少女。
“母亲、师姐，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忘了，你莫要为难她。”他用手揩去嘴角的血迹，“是我引诱的她，是我哄着她做的那事，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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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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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鬼见窟，不是连剑山的慕长生救的她，而是玉郢出关了。
他亲手解了她身上的咒和锁链。
她被安置在了后山的一间竹屋里，玉重锦被鞭笞三百，现在还在思过崖思过。
她的修为一直没有在进一步，没有别的原因，是她肚子里那个东西在吸收她的修为，这也是玉郢放她出来的原因。
雌妖育子，修为尽失。
方映柳来竹屋看过她几次，每次都带一些凡人世界的小东西，她说，“小霓儿，等孩子出来了就让你和重锦成亲。”
她说，“小霓儿，你说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们重锦啊。”
她说，“小霓儿，重锦的身体好多了，多亏阿郢新收的小弟子日日去给他送药。”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爱演戏，她们都知道这个孩子她见不到。
等到这个孩子长出人形，就会被玉郢拿去给方映柳换血。
她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日渐消瘦了下去，妖力也一日比一日稀薄。
直到，玉重锦三月思过期满，第一次踏足她的小屋，她已经瘦弱的像一只枯黄的竹竿了。
他身后的少女见了惊讶道，“玉师兄，你不是说嫂子比九天仙女一样美，怎么、怎么……”
她没有说下去，重锦夺门而入，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他在给她渡修为。
一吻结束，她捻着他的耳垂，勾着他吻了再吻。
最后，玉重锦还是不好意思的推开她，“小白，锦官和阿念还在。”
她抬起眼皮，水光潋滟的看向门口，果然还有一个玉锦官。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过，听说方映柳为保他的命，给他喂了不计其数的天材地宝，大约也在苦苦挣扎吧，只要她这个孩子得用，他也就解脱了。
所以，雁朝不用赌便知道，他会上钩。
“嫂子真的是妖。”阿念红着脸问，“竟然一下就变漂亮了。”
“她一直很漂亮。”
。
还好我母亲没来，她没看到他的丑样子。我那时候去求她，她正陪着玉郢观祭坛，轻飘飘的一句让他别闹了，我很忙就把我打发了。后来我父亲死后的一个月，她去我父亲院中，没见到他的人还大发雷霆说要丈责他。伺候父亲的人告诉她父亲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