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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深情男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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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翠芳把电视机声音调小,然后问道。

“就说严同志她们几个吵架、打架的事,全都是误会,以后社区办会跟我们这些百姓多沟通,反正就说些场面话,我差点就睡着了,要不是远西他爹掐了我一下,我就真睡着了。”

赵大根有点不好意思。

“出门前我还叮嘱你别睡,你看你,”陈翠芳瞪了他两眼,“所以这次开会就说之前那点事?没别的。”

“有,年底了,防火防盗这些,”赵大根见叶归冬打了个哈欠,便起身道,“早点睡,我去洗澡了,炉子上有水吧?”

“炉子早就熄了,锅里温着水,”陈翠芳说。

“行,”赵大根一打开堂屋门,就有一阵过堂风吹进来,赵礼辉拉着叶归冬去洗漱完就回房了。

叶归冬把钱放好,再记好账,看着上面的钱,叶归冬的心怦怦跳,“礼辉,你猜咱们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小九百了吧?”

“加上你我的工资,确实有这么多。”

叶归冬抱着记账本眉眼弯弯,“真好,我们存了这么多钱了。”

“都存着,以后给你上大学用。”

赵礼辉把窗户关上,床铺上,然后躺在床上笑眯眯地说道。

叶归冬把记账本放回去,拖鞋上床抱住他的腰,“礼辉,我高中的时候就有想上的大学,就咱们市的师范大学,礼辉,如果真能恢复高考,我想考那所大学,我想当老师。”

“不是因为离家近?”

赵礼辉坐起身,让叶归冬也坐好,很是严肃地问道。

叶归冬明白他的意思后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捧住赵礼辉的脸,学着他的样子严肃道,“是的赵礼辉同志,不是因为它离家近,而是因为我真的想做一名老师,教书育人。”

“好的,那我想请领导说说,为什么会想成为一名老师呢?”

赵礼辉见叶归冬的确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后,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希望叶归冬为了离家近而选择学校,之所以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也是不想让她分心。

“你知道我因为这个,”叶归冬指了指自己眼角下的胎记,“在学校经常受人欺负,我初中班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教师,她保护了我好几次,初中那三年,是我在学校过得最好的三年,我毕业后,我的班主任也退休了,高中三年我也经常去看她,可快到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她就因为炭火中毒,没了。”

“参加、参加她丧事的时候,”叶归冬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下来,赵礼辉凑过去亲掉她的眼泪。

“参加她丧事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能上推荐大学,我一定要填师范大学,我想做一名和她一样的老师,礼辉,咱们市的这所师范大学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里面走出了多少优秀老师,我是了解过的,并且在高考没停之前,它在全省的招生分数也算是比较高的。”

“这说明它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出了很多优质学子,所以我想上这所大学,不是因为它是我们市、离家比较近,而是因为我早就对它心有所往。”

赵礼辉抱紧她,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好,那咱们考,好好学习,然后咱们一次就考上!以后你做老师,我做工程师,多好啊。”

叶归冬使劲儿点头,“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拜祭她好不好?我每年都去的。”

“当然,你的老师就是我的老师,对了,说起老师,”赵礼辉松开她,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说,“我之所以能有机会进机械厂,就是因为我的高中老师和师娘,可惜我刚进机械厂不久,他们就因为我老师调去支教,搬走了。”

“那等他们回来,或者是知道地址在哪里,我们过年的时候寄点年礼过去?”

“行,我去打点水给你洗脸。”

“不用,”叶归冬拉住他,“你多抱抱我就好。”

“好,”赵礼辉拉了灯,把人抱在怀里轻拍着,“想抱多久,想怎么抱都行,要不要我给你唱歌啊?”

没听过他唱歌的叶归冬好奇地抬起头,“好啊。”

赵礼辉选了首最近看电视学到了一首歌,他的嗓音清越,说话时声音就很好听,唱歌的时候更有一番味道,叶归冬听得很入迷。

这边陈翠芳已经躺下了,见赵大根进来,她从枕头下摸出五十块钱笑眯眯地递过去,“归冬他们给的,说礼辉这一次的英勇也有咱们一份,生怕我不收下。”

“这小两口真是,”赵大根笑眯眯地接手看了看,“好啊,两个孩子都好,咱们真是有福气啊。”

“那可不,”陈翠芳欣慰地点头,“就咱们家这小日子,多舒心啊,别人拿什么给我,我都不愿意换。”

“肯定不换啊,”赵大根把钱放到柜子里,“我们又不是傻子,家和万事兴知道吧?家和,万事才会兴旺。”

“用你跟我解释,我懂着呢,快睡觉,明天还得上班。”

“我明天休息,正好在

家把后院的南瓜架子啥的收起来放好,这天越来越冷就不能这么晾在外面,到了冬天下雪的时候会压坏的。”

赵大根一边脱衣服一边道。

“老三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把竹子扛回来,咱得爱护不是。”

林家最后还是分家了,林姐两口子占大头,毕竟这些年他们夫妻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房子目前是灶房公用,两间屋子公婆一间,林姐他们四个人一间,因为没有堂屋,所以只能这么分。

老两口要了房子的一半,所以钱这方面,林姐他们多分一些。

“他们已经在灶房铺床了,说今天下午就搬过来,”林姐磨了磨牙,“我已经找人打听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因为进去的,你说,这要是因为强女干啥的,我肯定不能让我孩子和他住一个院子啊!”

叶归冬抓了抓脸颊,“应该不是这个原因,不然游街的时候咱们都知道啊。”

“也是,都是一个城住着的,”林姐点头,“不过现在分了家,我心里还真是松了口气。”

“日子嘛,都是咱们一步一步过好的,你们没有外债,也有地方住,就是挤了点,以后有机会再找房子就是了。”

“你说得对,”林姐露出笑,“这些日子因为我家那点事,我经常请假,劳累得你一个人看店,辛苦了。”

“别说这种话,姐,你这么说,那我以后有点事都不好麻烦你了。”

“行,那咱们就不说这客套话了。”

中午是林姐的娘过来送饭的,孩子也是她在帮忙带。

今天是叶妈妈给叶归冬送饭,她包了饺子,白菜猪肉馅儿的。

叶归冬最喜欢了。

点点也分到几个。

林姐的娘看见后回头低声跟她嘀咕着,“你看,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拿饺子喂狗,咱们想吃饺子还得计划一下钱票够不够。”

“人家生活条件好,也是因为人家都努力工作,”林姐不耐烦听她娘说这些,“一宝怎么样?”

“挺好的,”她娘又看了眼点点碗里的饺子,忍不住瞪了林姐一眼,“你好好工作,也给我们买肉包饺子吃。”

“行,”林姐忍着笑点头。

快下班的时候,帮林姐打听的人回来了。

“十五岁的时候半夜抢劫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伤了腿,加上他把钱花了没得退,所以被判了五年。”

今年一十一岁了。

林姐一听猛拍大腿,“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跟这样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改了那还好,要是没有改,我孩子难保不会被教坏!”

然后就是没改,住进去的第三天,就偷了林姐放在房间桌上的一毛钱。

那一毛钱还是她故意放的,孩子跟着她娘回娘家那边住了。

“林姐想请你帮忙问问,你们厂里有没有退休职工要往外租的房子,他们想把家里那间屋子租出去,然后再租一个大的住。”

睡觉的时候,叶归冬对赵礼辉说。

“行,我明天问问黄大哥,他住厂里,比我更清楚情况。”

中午吃饭的时候,被问到的黄追岳一边舀辣椒酱一边想厂里的住宿楼的情况,“咱们厂就算外租,也是租给咱们厂的工人比较多,像租给外面这种情况,几乎没有。”

“是啊,”安常康扒了口饭,“啧,今天这大白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之所以不租外面,也是因为几年前厂里住宿楼发生了纠纷,后来租房的时候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不往外租?”

赵礼辉问。

一人点头。

容师傅好奇地问道,“你要租?”

“不是我们,是我媳妇儿的同事,一对夫妻加两个孩子。”

赵礼辉吃了口白菜,水哇哇的,一点都不好吃,煮得太软了。

他从自己的辣椒罐里舀了几勺辣椒淋在白菜上面,再吃的时候就觉得好吃多了。

“那我们宿舍大楼有人往外租,房子简陋,租金也不贵,房子的主人本就是很节俭的那种,所以没装过。”

容师傅从他辣椒罐里舀了一勺辣椒,“要是愿意看房,你就直接把人带到我们宿舍大楼找我。”

“行,谢谢师傅,”赵礼辉把辣椒罐推过去,“师傅多舀点,这白菜难吃。”

“确实难吃,也不知道采购员在哪里买的,贪便宜没好货。”

容师傅骂骂咧咧。

采购部门的工人正好有一个端着碗盘从他身后路过,闻言不乐意了,“容师傅,你别胡说八道,这白菜挺好吃的。”

容师傅起身就把自己盘子里的白菜全部扒拉到对方盘子里,然后把对方的另一道青菜扒拉到自己盘子里,“好吃你就多吃点。”

采购工人:......

赵礼辉三人笑得肩膀抖动不已。

因为要说房子的事儿,所以赵礼辉坐车回去的,林姐听说就在马路对面有人出租房子,立马表示可以看看,“简陋点没什么,我们屋子里家具都有,再说了,家里有两个小屁孩,这整日作天作地的,装好的房子我还不敢住呢。”

于是三人带着点点一起去了邮政局宿舍大楼门口等跑回家的容师傅。

房子在一楼最右边。

一厅两室,做饭在门外面,每层楼的最中间位置左边是公共卫生间,右边公共是水房。

屋子里除了两张木板床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一个月三块钱的租金,真不贵。

林姐直接就和房主签了合同,交了一年的房租。

因为家里有个手脚不干净的,所以林姐把他们两口子的所有家当都带在身上。

“明天下班后我们来帮你们搬家。”

分开时赵礼辉道。

“那就谢谢你们了。”

林姐准备今天晚上收拾东西,明天下班后搬,所以没有拒绝。

一听要给林姐搬家,赵大根表示自己明天尽量早点回来,让他们骑着自行车去帮忙。

“搬好以后让他们来家里吃饭,这整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整理好的,肯定没那个功夫做晚饭,”陈翠芳跟叶归冬叮嘱着。

“好,我跟林姐说。”

叶归冬点头。

一家人正说这话呢,就听到有人敲门了。

“这晚上下雨,谁会过来?”

陈翠芳一脸纳闷,赵礼辉擦了擦嘴起身,“我去看看。”

“谁啊?”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声问道。

“我是陈万辰,我找陈万生,他是我哥哥。”

门外传来一道拘谨且陌生的声音。

赵礼辉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了,他把院门拉开,门外站着一个清瘦的小年轻,长相和陈万生有几分相像,没有对方长得好看,脸上还长了几个大痘痘。

“你找错了,”赵礼辉指了指陈万生所住的方向,“陈万生住这条巷子走到底然后左转第一家,十八号院子。”

“啊?抱歉,”陈万辰双手都提着东西,还背着一个麻布包,“谢谢啊。”

“不谢,”赵礼辉关上院门,顺手闩上了,“点点怎么出来了?回去吃你的饭。”

点点甩着尾巴跟在他身后进了堂屋。

“谁啊?”

因为电视放着,所以他们没听得那么清楚。

“陈万生的弟弟,陈万辰,找错地方了。”

赵礼辉坐下继续吃饭,“娘,您做的这个萝卜丝鸡蛋汤真好喝,喝起来有股鸡汤的味道。”

“想喝鸡汤了?家里这几只可不行,还生蛋呢,”陈翠芳笑了笑,“再过些日子,就有人出私货了。”

他们巷子也有人做倒卖的活儿,去乡下收,然后来城里卖。

只要货好,价钱高一点大伙儿都能接受。

“到时候挑只肥一点的,”赵礼辉提出小要求。

“用你说,娘的眼神好着呢,”陈翠芳又给叶归冬舀了一碗汤,“今天就将就着喝这个尝尝味儿吧。”

“这个也很好喝,”叶归冬端起碗喝了一口,然后就把一碗都喝光了,她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再来一碗?”

“不了,很撑了,”叶归冬摇头。

第一天傍晚,赵礼辉先把点点和两个孩子送到家里由赵大根他们看着,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去帮忙搬东西。

四个人忙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东西全部都搬好了。

林姐把他们的房间锁好,她婆婆把她叫住,“你反正都要租给别人,这样,你租给我们。”

“行啊,我们签合同,然后请三家见证人,不然我租出去可收不回来了。”

林姐可没这么傻。

她公婆就看向沉默的林姐夫。

“老大,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啊?你就看着你媳妇儿这么干?”

林姐夫索性扭过头不说话。

林小叔揣着兜儿来了个道德绑架,“都是一家人,大嫂,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

“不做绝点,我怕我们被你们吃得骨头都不剩,你们要租呢,咱们就签合同,不租呢,明儿我就把消息放出去,有的是人租。”

“那就租吧,一间屋子,一个月五毛钱?”

她婆婆见小儿子给自己使眼色,于是道,

“五毛钱?那我还是租给别人吧。”

林姐转身就要走。

“那你说多少!”

“两块钱一个月。”

“你凭什么要两块钱?”

林姐把陈万生他们在安家租房子的例子拿了出来,最后签了合同,找了见证人。

“我一下要了两年的房租,”林姐小声跟叶归冬道,“他们这个时候倒是爽快,直接就拿出来了,我猜我公公手里还有点钱,只是瞒着咱们。”

“如果你小叔子不改,他们就是再有钱,也会散掉。”

“就是,”林姐抱紧她的胳膊使劲儿点头。

陈翠芳夫妇做了两荤四素,让林姐两口子吃着吃着就红了眼,赵礼辉他们只当没看见,把电视打开堂屋就更热闹了。

“这段时间晚上一直下雨,”饭后送走他们喝着茶的时候,赵大根纳闷地看了眼外面。

“是啊,不过远西他们结婚那天天气倒是不错。”

陈翠芳记起那天,印象深刻得很,因为杨六婶他们过来借了电视,那天电视机放了一天,热闹得很呢。

“说起远西,”陈翠芳扭头对叶归冬他们道,“远东的日

子也定下来了,是十一月底,希望没下雪。”

“去年是腊月初三下的,”赵大根记得。

“所以我说希望别下雪嘛,”陈翠芳瞪了他两眼。

“娘,”叶归冬忽然想起一个事儿,“咱们去百货大楼那边抽奖那天的路上,咱们不是遇见一位婶子吗?是桂花婶子,以前住咱们对面,因为那天忙电视的事儿去了,您就忘记提,这婶子是什么情况啊?”

赵礼辉也记起来了,“对,就是那个训斥我们举止亲密的那位婶子,娘您还说她是个苦命呢,搬走有差不多一十年了。”

“哦,你们说她啊,”陈翠芳喝了口茶,“她确实是个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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