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将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肌肉分布不均匀,绑不住很正常。”黑泽尔声音不像先前那样清澈,嗓音压低还有些沙哑。“我教你,按我说的做......”
白素看着他,好像仍然有些害怕,但黑泽尔敏锐地在她眼底察觉到了一丝快乐的情绪。
他现在越来越有兴趣教授一些其他的绳子绑法了。
次日一早,黑泽尔依旧准时出现在小厨房里,只不过身上布满了红痕。
罗烈和阿兰斯蒂卡目瞪口呆。
“卧槽!杀人魔,你身上的是什么?啊......天杀的老子!”罗烈冲上前仔细观察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你们真做了啊,艹,王八蛋,你凭什么啊,选谁也不该选你,她哪能真选你啊。”
不同于罗烈的大吵大闹,阿兰斯蒂卡并没有只看表面。
他并不认为黑泽尔这样的alha会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一样捆起来,但眼下似乎事实就是如此。
桌子边角瞬间被按进一个坑,阿兰斯蒂卡默默将拇指从里面拿出来,白素对他的影响已经开始左右他客观的判断力。
当然他更情愿认为自己是出于对黑泽尔不听指挥的愤怒。
“白素。”他咬牙切齿念着对方的名字,嫉妒和不甘简直快要冒了出来。
他们到底什么时侯勾搭上的。
为什么会是黑泽尔......
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非得挑一个,他宁愿是那个笨蛋。
阿兰斯蒂卡受不了,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凉水,大口大口灌进嘴里,罗烈还在一旁叽叽喳喳,黑泽尔身上的红痕醒目又刺眼,阿兰斯蒂卡看见那道顺着腰间直到腿部的红痕。
呵,他没眼看了。
黑泽尔自然不会主动向其他两个分享自己的进度,他实力足够,又优先获得oga的青睐,这在alha之间本来就是一场实力的较量。
在他的认知中,如果以家庭为单位,一般能够以占据oga的a就能获得其他家庭成员间的绝对主动权。
“艹,你到底怎么跟小姐说的,难不成真把自己捆起来,只漏个吊在外边?”罗烈甚至开始思考自己做同样事情成功的概率。
“闭嘴。”黑泽尔转过头来看向罗烈,他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有消散,配上这副目光睥睨居高临下的面孔,气得罗烈想直接炸死他。
阿兰斯蒂卡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他冷笑一声。“你和白素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你给了她什么?”
黑泽尔冷艳的眼神瞥了过去,对于这个有实力能压制得住他的alha,态度很明显是相互厌恶。
他没有回答侧身将围裙的绳子重新系了一下,纤细的布料压着红痕,阿兰斯蒂卡只觉得格外地扎眼睛,就像有人在拿小匕首往他心里捅。
“黑泽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
黑泽尔转身将菜刀剁进桌子里,“出去,我要做饭了。”
昨晚睡得晚,早餐应该免了,他还要帮o提前准备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