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下毒、暗杀......这类一律不许教她。”
阿兰斯蒂卡抱胸,歪头看向诺言,似乎露出几分愉悦。
“成交。”阿兰斯蒂卡抬手打了个响指,“顺便帮我演一场戏,博得一下o的信任。”
“可以。”诺言同意了阿兰斯蒂卡的诉求,只要不会影响到他最终的越狱计划,曾经的上位者对于叛徒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黑泽尔吹了吹杯子里飘出的水蒸气,看着阿兰斯蒂卡推门离开。
“那我们的计划还继续吗?”
诺言看着大门方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半晌后说道:“继续,别光把宝压在这种连国家都能抛弃的家伙身上。”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诺言不希望真正实施最后计划。
“我还挺喜欢你这个计划。”黑泽尔说完,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罗烈喜欢她。”黑泽尔断言。
诺言侧头看了眼身边的黑泽尔。“我知道,他也很合适那个计划。”
啪一声,黑泽尔手里的杯子碎了。
“别冲动。”诺言没有丝毫惊慌,他只是重复自己对黑泽尔的承诺:“她会是你的,我保证。”
“那我什么时候能动手。”
诺言看向他的眼睛,像黑泽尔这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往往不会产生爱这种情绪,如果有应该也属于一种执念,保护和爱这种现象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诺言清楚知道这一点。
“离开瓦拉几亚监狱后,你随便怎么杀都可以。”诺言将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语气有些云淡风轻。
但现在不行,在瓦拉几亚监狱,他们四个就是绝对的命运共同体。
“没有人想永远留在这里,不是吗?”
白素再一次打开中央监控系统,显示器上依旧是一片雪花,她心乱如麻,总感觉瓦拉几亚监狱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选择离开瓦拉几亚。
这些天阿兰斯蒂卡和诺言轮番上课,教她一些以前在帝国学院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在一个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在参加某种渗入帝国军
政内部的秘密培训一样。
在某种意义上,这所监狱还真是人才济济,她确实从这些囚犯身上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她放弃继续探查监控的念头,带着诺言今天布置给她的作业回了房间。
刚一关上房门就被从身后搂住,温热的体温隔着外套传来过来。
“小姐——”声音略显腻乎。
能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白素都快被骚扰习惯了,她真是看见这个傻子就来气。
刚想抽起枕头打过去,就被打断。
罗烈抢先抓住她的手,将修好的通讯器塞进她手里,献宝似的声音传过来。
“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