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坐在病床前，帮封岂止剥开橘子。
“也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发现小娜。”
“叮”
封岂止手机一响，他拿起看了眼，笑着冲着叶染道：“放心吧，小娜被警察带走了，现在很安全。”
叶染松了口气，脸上带着如释重负情绪：“那就好，昨天晚上小娜不跟我进房间，非要躲进厕所里可给我吓坏了。”
小娜知道自己被抓后会面对的场景，她必死无疑。
所以她不顾及厕所的脏臭，以及塞进去的痛苦，她钻了进去。
为了躲避，为了活着，她愿意自己敲断自己的肋骨。
“她是了解他们的，如果躲在房间里，她昨天晚上可能真的无法脱身。”
叶染点头：“那确实是，晚上他们差点把家拆了。”
叶染凑近封岂止，她冲他竖起大拇指，亮晶晶眼中带着满是赞许：“还是你厉害，那你血吐得真是时候。你是生病时间久了吗？可以操纵了吗？”
封岂止眼底带笑地逗叶染：“我现在给你表演一下？”
叶染连忙挥手：“可别”。
这时门被推开，黎老也封老爷子走进来。
“黎老，又得麻烦你了。”
封老爷子看着叶染和封岂止一起的温馨画面，他心里很高兴。
而在黎老看来这幅场景就是一个很好的教学场景，可以给叶染来一课。
病人，学生，老师齐全了。
叶染看到到黎老，她立马起身：“黎老”。
其实在叶染看来黎老已经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了，她对黎老不在像是以前那样随意，而是带上了尊敬。
“来，染染，我跟你说啊，这吐血有许多原因。比如气急攻心，肠胃出血，癌症等等”
黎老的手按在封岂止的脉搏上，脉搏较弱，却无大碍。
黎老把封岂止的胳膊递给叶染，教给她如何把脉。
“来，把手搭过来。”
叶染将右手放在封岂止的手腕上。
叶染温热的指尖像是触碰到了封岂止的内心，因为他心间一阵颤抖。
封岂止脸颊微红，他抬眼望向叶染。
而叶染眼巴巴地望着黎老。
黎老调整着叶染的手，他慢慢讲解：“要用左手按诊病人的右手，用右手按诊病人的左手。
诊脉下指时，首先用中指按在掌后高骨内侧关脉部位，接着用食指按关前的寸脉部位，无名指按关后的尺脉部位，三指应呈弓形，指头平齐，以以指尖与指腹交界处的指目按触脉。”
“把脉也被称为切脉。切脉的时间操作时间要大于一分钟，最好为三分钟。”
叶染感受着封岂止的脉搏，她道：“师傅，我觉得他这也不慢呀。”
黎老一阵诧异，虽说是初学，但是叶染也不应该把错：“嗯？我来试一下。”
封岂止轻咳一声，恢复平静。
而封老爷子则将一切收进眼底，他眉眼带笑，心中感叹年轻真好。
这边小心思悄然升起，而另一边则是严肃认真的教学现场。
“染染，你再来把一下。”
“好”
叶染手放到正确的位置，这次，脉搏如黎老所讲。
黎老眼睛激动的望着叶染，他问道：“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封家爷孙也好奇地盯着叶染，不知道她有没有学会。
叶染一脸认真，语气肃然：“肾虚”。